39开考(2 / 2)
徐梦华早就醒了,这会儿正装睡,觉察到他的动作,一手把脚抓住,轻轻地按下去,喟叹一声:“夫人兴致真好。”
顾春花撤不开脚,愤愤地踩下去:“谁是你夫人?!登徒子!”
“好罢,昨日可是夫人主动的,今日就怎么翻脸不认了?真是无情。”
徐梦华很享受和顾春花共处一室,像陌生的老熟人,给她的感觉很好。
顾春花带着女儿寡居,奔波劳碌多年,手上脚上都生了不少老茧。有人更喜欢嫩一些的,但徐梦华就喜欢这生了老茧的。
粗糙不堪,含混着尘土的裂纹,让徐梦华感觉到微微痛楚,让她意识到这不是一场美梦。
徐梦华就这么躺着,自下而上看着顾春花:“春花花,有些痛,但很好,再没这么好的了。”闭上眼睛隐忍地闷哼几声。
顾春花觉得无趣,撒气似的踢了下,徐梦华就大腿一拐,把顾春花拐倒在她怀里,手脚齐上阵,制住不安分的顾春花。
“春花花,我都知道了。这些年苦了你了,只是我们闹着,岂非让亲者痛仇者快。”徐梦华和顾春花说起徐家,说起宫里的贤君,说顾修的前途。
顾春花听了许久,决定先放下恩怨快活几番。徐梦华也不再说那些有的没的,全心沉浸在顾春花的世界里。
一直到晚间陈岚要歇下,谢兰淑才坐起来模模糊糊地说:“妻主,我怀着孩子呢,你可不能不要我。”
陈岚听到这天降大锅,迷瞪的双眼都直了:“你在说什么?我什么时候又不要你了?”
谢兰淑得了应答,哭哭啼啼把原委道出:“妻主是不是要给水合开脸,抬他做通房啊?不要好不好?他能做的我也可以做啊!”
陈岚被“开脸”、“通房”砸得本就困顿的头脑不甚清明,只抓住了一个关窍:“水合是谁?”
谢兰淑突然止住了啼哭:“水合、水合就是成日叫妻主起身的那个啊。还给您洗脸、绾发呢。”
这下陈岚是真无奈了:“哦~是他啊。那明日不要他叫起了好不好?你给我递擦脸帕子,给我绾发,好吧?”
谢兰淑倒像是真的期待那样做,期期艾艾地说:“妻主你说什么呢,这样真的可以吗?”
陈岚把这个小醋坛子抓过来面对面躺下,搂住他:“这样不可以,这样会累到我们兰郎的。”
闭上眼睛抚摸着谢兰淑的头发说:“现下兰郎一个我都应付不过来了,哪里消受得了两个?快饶了我罢。”
叹了口气,又说:“我给他们发月俸,就是叫他们做些无关紧要的杂事。不让他们做了,岂非便宜了他们?”
拍拍谢兰淑的屁股:“别再多想,快睡吧。”
谢兰淑被陈岚的一席话说得羞红了脸,但还是小小声地狡辩:“妻主应付得了的,我只要一点点。”
陈岚是真的很困了,把谢兰淑按在怀里,让他不要再说话了。
第二日一早,水合又来叫起。陈岚看了他一眼,叹了口气。陈岚没有想到怎么在不伤害水合工作积极性的情况下让他改干另一样,干脆没管。
日子就这么过去,偶尔陈岚很好奇,怀孕有什么特殊的感觉,就会问谢兰淑,摸他的肚子。
得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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