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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第12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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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最初确实只把沈?当个关系户,也懒着费心费力,彼此都过得去就行。沈?也算乖,交给的事都好好做完,没仗着关系的作妖,让她为难。

但经过这次的事,她发现这个小姑娘确实很有能力,那就好好带着,谁会不欣赏有实力的人。况且,真的很赏心悦目一姑娘,放在办公室别说她是个女的,都觉得办公室更亮上几分。况且她最近手里面好几个项目,都快忙不过来了,急需她这样有想法敢干的人。

谁知下一秒,沈?眨着眼睛用最可爱的表情说出了最冷血的话,“我觉得,做个吉祥物也挺好的。”

她本来也没什么大志向,能偷懒就偷懒,能摆烂就摆烂,不想卷一点。

“什么?”庄凡表情有些错愕,简直怀疑自己的耳朵。虽然她知道一般关系户是不差钱的,但是??

“叫我带你时,那边人说,要我对你严厉严格,”庄凡内心有了支撑,“所以我对你有绝对工作调动的话语权。”

你这样的人,怎么可以当个没用的吉祥物呢!而且她真的忙不过来了啊啊啊啊!

为了自己的头发不在加班中掉光,你来也得来,不来也得来!

傅律白当时竟然是这样吩咐的?

她都能想象出那个画面,用着平淡的语气,逆光而站或者坐在沙发里喝着苦兮兮的咖啡,没什么表情的向助理传达着这句话。

真残忍,真冷漠。

沈?忽然有了点小情绪。

面上却一片淡然,微微仰头说:“那你就不怕我告状么?说你之前根本没用心带过我。”

她半开玩笑半认真,一时间辨不出真假来,像是平地一声雷般,炸的庄凡僵愣在原地。

看到她表情微变,沈?忙说:“我开玩笑的。”

这一个多月,和庄凡相处还算很愉快的,她怎么会真的打小报告。再说,因为这点小事就和傅律白告状,感觉也怪怪的,怕他觉得自己没有度量事情又多。虽然他心里不会这样想,甚至还会平心静气,用着他那副温淡清冷的好嗓子,站在双方立场视角上很公正的分析着,最后还会安抚她说一句:茜茜这样想努力,那我在和她讲一讲,让她放下顾虑。

可毕竟他那么一个出尘的人,谁都不会面对他时说这些俗事吧,就像是会污了他耳朵一样。

庄凡那口卡在半截的气,才又痛快的咽了下去,幽幽的看着她。

沈?收回思绪,就在她开始反思自己玩笑是不是开的有点过了,打算再安抚一下时,正要开口,却被抢了先。

“茜宝儿,你快来吧,没有你我真的不行啊!”庄凡说着,还揪了揪她的衣袖。

这一声情真意切带着波浪线的“茜宝儿”直接把沈?叫的定在了原地,眼睛都因不可思议而睁大。

最初会议室里的那群人,在她猛加班这样叫时,她也有点不习惯。但叫着叫着也就随便了,她也就当个昵称而已。

可是!

庄凡在她眼里,是标准的高冷事业型女性啊!直接给她叫羞耻了,开始脚趾抓地。

“庄……”沈?连语气都开始变弱,“庄姐?”

“求你了茜宝儿。”庄凡继续揪她衣袖,一脸恳求。

庄凡长相很干练,不像别人求人时,会楚楚可怜或者柔软可爱攻势亦或是脆弱,她此时看上去就很无助,傲骨都碎掉了一样。

沈?最吃软不吃硬,一下就心软了。却也强撑着,没忘记自己的利益,最后再坚守了一下,微扬着下巴说:“那我有周六日么?他们可是让我周六休息的。”

虽然仅限明天一天这个周六。

庄凡一脸“你怎么这么没出息”的表情看着她,“你之前周六日什么时候加过班?快回来吧,那个没出息的小项目,他们周六日都不给你。”

她都忘记正常的生活了,呜……

沈?难过悲哀到连后面的拉踩都忘记了震惊,轻咳了一声,让自己看上去没那样丢人没面子,强行挽尊道:“那,此一时彼一时,毕竟你现在要好好培养我,你也不会让我加班么?”

“好好培养”被她刻意加重。

庄凡有那么一瞬间的心虚,再次明确向她保证,“周六日、节假日肯定不加班,重大项目每周加班不超过三次,最晚不超过九点。”

说完,还怕她不满意,仔细观察着她的表情,试探着问:“这样,可以么?”

三次!九点!周六日!

沈?已经乐翻了天,面上却不动声色,矜持道:“还、还行吧。”

庄凡松了口气。

谁知下一秒就听沈?说:“但是??”

“!”她的心又狠狠提起来。

“我再在那边待一周吧,还有点事情没做完。”顺便再给他们一点适应的时间,这句话沈?没说。

一周啊……

虽然想让她即刻就来,但也不是不能接受,庄凡痛快的答应,“行。”

沈?把水给大家带了回去,在一声声匆忙“感谢茜宝儿”“茜宝儿亲亲”“爱你茜宝儿”中退了出去,还有点舍不得。

这段时间也算是同生共死了,真成了一个亲密无间的团队。

但天下从来没有不散的宴席,人和人间的关系长度靠缘分。

收起微微的惆怅,沈?拿起电话走出会议室。虽然庄姐承诺她不加班,但工作来了很难说的准的,不像某位闲人,随时都有时间。

就比如今天,又非常随心所欲的没来公司??她倒是没去主动问他确认,而是,他每次难得来公司时,前台小姑娘们总是格外愉悦,眉开眼笑的,让人分分钟可以了解他今天来没来。

而她,只有明天一天是确定的有空。

-

傅律白倒也不是随心所欲,托某人的福,昨日撑着去拜会完韩老后,还要深夜处理事情,连惊带吓,时差都未能好好倒。

周闻颂来时,他才洗完澡,都未能换上一套得体见人的衣服。

此时只穿着一身灰色纯棉睡衣,外面披了件酒店白色浴袍,头发只简单的吹干,刘海柔顺的搭在额前,整个人靠在一楼会客厅的沙发上,随着他微微扬靠的动作,本就系得不紧的腰带更加松垮。人还带着些困倦,看上去难得带上了几分金堆玉砌养出来的公子哥的慵懒劲儿。

周闻颂跟了他几年,也是第一次见他这样,不由的多看了几眼。暗道人当真在骨不在皮,无论什么样子,傅先生总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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