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第40章(2 / 2)
但听到傅律白耳中,却像是句小女孩独有的讨巧,将人哄得心悦诚服,好引得人下次还愿送她。她想,她小时候到底这样讨巧过很多的人,收到过不少礼物。
可却也是句实打实的情话,让他不由的怔住,现在的小姑娘谈起恋爱来,都是这样直接的么?
他的眼神不自在的轻眨了眨,有些接不住,又觉得自己应该回应着说些什么,可人已经潇洒的翻身下了床,走去了浴室,然后传出了噼里啪啦的洗漱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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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的日子里,两个人也没明确什么,亦或是约定什么,就连见面,约她,沈?也都是想去就去,不想去便不去,她有在有意的控制着自己,免得到时自己越陷越深,也有在刻意的把控着见面的节奏与频率,就好像这样,他们的关系便是由她主导说了算一样。
她自然也知道外面人在怎么说她,怎么想她,可这些只要不当着她的面说,嘴长在人家的身上便由得他们。
其实她那日,置气撑场子的说着那位空姐一点都不聪明,可她又能聪明到哪里去呢。
甚至可笑至极,她只希望他们之间的关系,可以简单一点、再简单一点,就像是当初傅律白向他们隐藏着自己的身份一样,但却又不一样。
她甚至不想和他有任何一点的利益拉扯。
单凭感情的走完一段,就好像这样,他们的关系便是平等的。
她知道,她日后,一定会成为他们圈子里,最大的笑话。
可那又怎么样,到时候她早已不在这个圈子里,挥挥衣袖潇洒的离开,左右她也听不到。
今日傅律白叫她,说是要带她去吃当时说的那位老师傅的腌笃鲜,来赔那日的饭。
这个由头,沈?一听,那自然是要去的。还真是一家老店,巷子里三进三出最终不知道是怎么拐的,到了一家看上去装修有些旧了,却顶气派的店外,这样的泛旧反而更衬这样的气派,带着股扑面的古朴与威严来。
后来傅律白告诉她,这里的师傅是当年御膳房里大师傅的传人,是真代代相传的手艺,只不过传到他这代,愿意做这活儿的已经微乎其微,后世再想要吃到怕是难。
沈?一听,那她可得好好尝个鲜。
傅律白笑她,说:“这位师傅今年也才五十出头,说的后世也是你之后的事,你要想吃,随时过来,应当还能吃上好些年。”
沈?也只是笑笑,他们的关系随时结束,又哪里有那么多的“随时”,到时谁又会卖她这个面子,这样的店怕是寻常直接进来难以吃到的,再说,就这三进三出的,没傅律白带着,她找都找不到。
也不知道傅律白是怎么总是找到这样好吃的地方的,他看上去并不像太享受口腹之欲的人,于是问他。
傅律白让她知道,到了一定的圈层与地位,资源、信息会来得更广、更简单、快捷,不用万事都亲力亲为。
他说这些话时,带着淡淡地成熟优秀男人的魅力,却又没有刻意卖弄与说教,那一刻,沈?不由得仰视与钦慕他,不仅仅只是女人对男人的。
那些年,傅律白真的带她见识了很多,指引她很多,懂得了很多。
然而他却话锋陡转,轻挑了下眉说:“再说,谁说我不喜欢口腹之欲?”
沈?有些好奇又茫然的看着他。
他便看着她,眼风在她身上慢慢地轻扫,眼神却又不直白,带着几分风流,最后又回到了她的脸上,看着她的眼睛不紧不慢的说:“食色,性也。”
说着,便轻笑了下,率先一步走了进去。
沈?被他忽然这样,带着几分克制却又风流般的调情给弄得一愣,却又很吃这一套,脸瞬间就红了。不知道他是怎么,连偶尔说些男女间的情话,都带着君子雅士般的浪漫风流又雅致的。
她脸上带着知道应当克制却又不受控制娇羞的弧度,可渐渐地她的嘴角便又垂了下来,她大抵这辈子再也遇不到像傅律白这般,这么对口味又不易有的人了。
大概是提前打过招呼,菜上的很快,不但有腌笃鲜,还有蟹粉狮子头、松鼠鳜鱼、八宝葫芦鸭,看来师傅是位精通江南菜的,这些她平日里并不少吃。
傅律白为她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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