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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双兰姨的意思,这个卫邵叔叔年轻的时候就追求柳琴,家人好友都很认可他的人品。
但单纯的柳琴硬是被花言巧语的尤向北给哄得晕头转向,上了贼船。
好家伙,原来还是白月光呐。
尤青暗暗咋舌。
这卫邵后来也被家里逼着和门当户对的女人结了婚。
可惜这强扭的瓜不甜,郎无情妾也无意,两人也是没几年便散了伙,自此卫邵单身到现在。
只要去有心打听卫邵的名字,不论是亲朋还是同事,大家都对他的为人赞不绝口。
尤青这便稍稍放下心来。
这发小啊,多少算知己知彼,应该没有什么大错处。
看柳琴至今没有跟她透风的意思,怕也是唯恐伤了她的心。
尤青倒要看看,她到底能憋到什么时候。
噗嗤。
*
新房的装修在这个炎热的夏天,完全由尤青掌管“生杀大权”。
她要求工人将所有电线走暗槽,不刷这个年代统一的绿墙裙,就刷干干净净的大白墙。
柳琴虽然有疑问,但也没有宣之于口,毕竟房子是她们母女俩住的,女儿怎么开心怎么来。
新房经过一个夏天的轰隆声,在尤青九月入学之前总算初具雏形。
房子装得差不多,尤青也跑得腿细,瘦了个七八斤。
午后阳光洒在新楼的西墙,映出一团团炙热的黄色光晕。
尤青骑着自家的二六自行车,一身轻松地往理发店骑去。
临近开学,她正想烫一头大波浪,改变一下自己。
停下车子,她推开国营理发店,一股海鸥洗发膏的香气迎面扑来。
“洗发吹发剪发,您需要什么?”
留着平头的理发大叔正为一位小伙子剪着头发,头也不抬地招呼道。
尤青驻足在墙上写的歪歪扭扭的价格表前,托腮研究起来。
这理发价格分级别不说,烫发竟然还分长度收钱,她倒是涨知识了。
她这长度,烫发收五块钱。
真不便宜。
尤青挠挠下巴,笑着转过头。
“大叔,给我烫个五块钱儿的。”
理发师老张一听价格,有些讶异地转过头,用剃头推子顶了顶自己滑到鼻尖的方框眼镜,愣怔看她的长发。
“五……五块钱的?”
他有些不敢相信的重复一遍。
虽说价格表是他写的没错,现在烫发的人本就少,都怕被抓典型。
更不用说这烫发的最高级别一直是有价无市。
现在的小姑娘虽说也有学那香江女明星烫头的,可多数都是烫短发或齐肩发,少有舍得去烫长发的。
“丫头,来这儿,我给你洗头!”
还没等老张从懵圈状态里回过神来,坐在一旁柜台后嗑瓜子的老张媳妇儿敏锐地嗅到了金钱的味道。
她急忙将擦头巾往肩膀上一甩,就热情地顶着一张热得红扑扑的圆脸往尤青的方向小碎步移来。
“好。”
尤青点点头,就往洗头的水龙头那里去。
现在还没有后世那样流行躺着洗头的设计,只不过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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