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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司南苑(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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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妮反应快,赶紧拉着晓蓉也跟着跪了下去,王端端向来会审时度势,见机立马跟上,干脆一跪。

她想这左右不过跪一跪,被当成郡守府的下人一并处置,也好过被李卿卿发现自己不过是个外来人简单得多。

毕竟听晓蓉说起庆南承向来护短,不至于重罚,而如果自己是个完全与司南苑无关的人,李卿卿会怎么处置自己解气,她简直不敢想象。

谁料,庆南承并不打算给她浑水摸鱼的机会。

只听见他的声音从她头顶上方传来,沉而稳,但喜怒难辨,“你跪什么跪!”

王端端有些不解,也不敢抬起头确定他是否在对自己说话。

犹豫之际,左臂已被一只大手攫住,提溜似的拉了起来,下一秒就见他将自己甩给身后的延吉,说:“你自己的徒弟,自己好生管教”。

延吉立马领会,对王端端说:“小端,快跟李小姐道歉”。

“诶,她......”李卿卿有些疑惑,但并未来得及阻止,倒是她身边一个紫衣服的丫头,悄声对她说:“姑娘,她们打我们,也就是打您的脸面,您可要为我们做.......主啊”,紫衣丫头的声音在庆南承的一记冷眼下,越来越弱。

王端端赶紧作礼道歉,然后便被延吉以管教为由带走了。

远远地只听见身后的庆南承劝说着李卿卿:“不过是个不值钱的小物件,碎了就碎了,明日再让人收集些更有趣的”。

李卿卿依然不依不饶,最后罚了钱妈妈、晓蓉和晓妮三人一个月的例银,和每人十个板子。

送走王端端后,延吉回到庆南承身边,就听他愤愤地说:“她怎么连几个丫头都打不过”。

延吉知道他说的是王端端,便约定了从第二日起,每日抽空教上她一两个时辰的防身之术,但也约定无需以师徒相称。

王端端自然乐意,次日忙完百贺楼的事,便着急地拿着伤药到从事所看望钱妈妈三人。

挨个耐心地给上完药后,王端端也学着三人的模样,爬在联排的床榻上,说起昨日之事,倒还有种同仇敌忾后意犹未尽的遗憾。

晓蓉颇为得意,说:“你们看见李卿卿身边那俩丫头没,脸上可留下不少印儿,不过个半旬是见不了人的,哈哈”。

王端端伸出手,用力按了按她挨板子的地方,说:“你还说人家啊,你没看见自己这屁股墩儿,遭成啥样了”。

“放心啦”,晓蓉拍拍自己的屁股,“就是做做样子,过两日我们就能下地了。这伤看着吓人,实际不重,公子才舍不得重罚我们呢。我们跟随公子多年,才不是那个李卿卿可以左右的。”

王端端努努嘴,心想,他宽厚不计较,说不定只是因为你们触碰不到他真正的利益,若真有一日碰上了,再看他是阎罗还是佛。

晓妮赶紧制止她,道:“晓蓉,以后可不许这样说。公子是主,主子仁厚是咱们做奴仆的福德,可不能因此忘了本分。若是李家姑娘将来真与公子结了亲,那以后便是这里的女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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