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东风渠(2 / 2)
曹阳骂骂咧咧并不甘心,一边挣扎一边骂道:“你们是哪里来杂碎,也敢绑爷。爷可是行运总长。”
陈竖冷哼,疾言厉色道:“我们奉鲁大人之命将你缉拿,你充装什么大爷。”
王端端在旁捂嘴轻笑,真是好一招祸水东引。
曹阳哪里想得其他,只觉这新仇旧恨都得跟鲁什算个底穿,喝道:“鲁什算个狗屁,瓜锭子,他一个司库也配管上行运的事。我呸。”
“废什么话,赶紧走”,陈竖粗暴地将其拖走。
“我表叔定不会轻饶了鲁什这个田舍奴”,曹阳骂骂咧咧,大有不骂死不休的架势。
之所以骂鲁什是田舍奴,是因为他出身白屋寒门,一向被他们这种矜贵之家的看不起。靠着对前一任郡守阿谀奉承起了位,偏偏前一任郡守获罪流放时,他首告立功升任了司库,几乎和姚政平起平坐。
司库、司库,单听这名字,就知道油水多,鲁什这些年疯狂敛财,其母夫人又仗其权势,收受不少好处,惹得姚政一派分外眼红。
事情貌似结束了,被煽动的无辜村民经教育后被放了回去。
陈竖押解着狼狈一脸的曹阳回到里长府,鲁什见此十分得意。
萧里长劝大家进府内分说详情,涉及朝廷内员的德行不当,不方便公开给百姓观阅。
王端端随其后,自然地走到庆南承侧旁,并未引人注意。
庆南承瞧见她手背上的红色烫伤痕迹并没有擦药,便问:“刚去哪儿了,怎么还没有上药?”
不等她回答,就见鲁什一脸谄媚地笑着朝他们走过来,她便胡乱回了句“车上没有”,就走开了。
“公子,臣已命人去请姚大人过来,他......”,被打断的庆南承心下不悦,黑眸一瞥便让鲁什不由得惊颤,后续惹嫌的言辞只得在唇瓣暂时搁置。
庆南承对鲁什的嫌弃,自头到尾地不加掩饰,完全不似他平日里礼贤下士的贤德模样。
鲁什只得转身令陈竖将曹阳和吴达一干人,押至堂中央跪下。
那曹阳像是受了陨雹飞霜的冤屈,跪在堂下,义正言辞地申述道:“公子啊,下官切实受冤,平白受这辱没啊。分明是贼狗鲁什和萧平正联合,污蔑我在前,意图分抢行运之权。”
“曹行长,你可知鲁大人提供的证据确凿,无可辩驳之地”,庆南承喝口茶,显得有几分无奈地说:“而你与吴达具诉鲁大人与萧里长联合诬告你们,却只凭空口白牙?”
“这.....”曹阳支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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