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司南苑(2 / 2)
但他们力量太悬殊,王端端又气又委屈,逮着他的手臂咬了下去。
庆南承吃痛,却并没松手,待她自己解了气松了力道,才漫不经心地说:“你啊,还是太笨,有捷径不走”,说罢,又将她轻推回了浴桶,出了内室。
留王端端一人,怔怔地润在热气腾腾的浴水中,她屈膝环抱于胸前,热水刚好漫过她的肩颈,将她整个身子包裹,她这才发现,这水呈淡淡的姜黄色,捧一捧在鼻尖轻嗅,果然是姜水的辣香。
直到身子舒展,她才起身,换上了一早便备在紫红髹漆衣架上的衣裙。
出去的时候,延吉正在帮庆南承的手臂上药,王端端看了一眼,那是自己的牙印。
“公子,这是......”
“被只兔子咬了。”
祸首兔子此刻正垂着脑袋,缩在曲屏之后,青灯点照,将她的身段勾勒在宣白的湖光山色之间,相称得宜。
“公子,萧里长明早出城,回老家??奉城郡”,延吉一边上药一边汇报。
庆南承眉目深远,并不做回答,这个消息只是说给屏风后的她听。
翌日,郡城城郊,十里避风亭,连天碧草绕着茫茫无际之土,费力延展......
庆南承已在此等候多时,萧平正的车架才缓缓出现。
他已没了在东风镇时的意气,一身灰蓝的对襟窄袖葛布长袍裹身,同色束发带随风摆弄,身边仅跟着一位年迈的老仆人。
庆南承躬身拜礼:“萧里长”。
“公子”,萧平正合手回礼,语气缓而无力。
公子承没有计较他之前的谋算,念其事出有因,又因此失去了夫人,便允许了他辞官归乡。
“萧里长,可安好?”
萧平正轻摇着头,万般苦愁在心,撩不起话头。他坐在石凳上,双手撑着膝盖,才好自己显得有几分精气神。
“我知里长心中愤懑,可元凶未除,里长便真的安心归隐吗?”
“他鲁什背后有上京王贵撑腰,我能奈他和?”萧平正蔫气回答。
“你与尊夫人为爱女都敢隐忍多年,如今您自己一个人,便不敢了吗?”
萧平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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