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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是而非了一句,春娘才正了色,“你去吧。有什么事都只管去。”
“你……”同归隐约的有些不懂,不懂对方为什么要帮自己。可说实话她到现在为止对春娘的观感很好,长的美风情浓郁,实在像个大姐姐。
“看,这就是你我不同。我为了生存活着,什么话不会说。”春娘自嘲一笑,“你快去吧,你若是能撬动这奢靡腐烂的楼,我倒是高看你一眼。”
同归叉手行了个不伦不类的江湖礼,“青山不改,绿水长流,我们有缘再会。”
“敢问姐姐芳名?”
“春娘。”春娘啼笑皆非的回答。见同归得知了姓名直笔笔的就要冲,那架势让她更是觉得好笑,她将人伶回来,“呆子,穿这身衣服怎么好办事,走,跟姐姐换衣服去。”
春娘不过二十岁,这声姐姐也当的。只是她身份不好,说自己姐姐也要看对方会不会觉得受到了轻视。同归没有否认这一声姐姐。
但春娘却不免多看了她一眼。
春娘办事妥帖,不到一会的功夫就给同归提供了衣裳,和换衣服的地方,还贴心的准备了匕首毒药。甚至佩戴头上的金钗都淬了毒。
同归换了衣,春娘又拿了一些脂粉给她涂涂抹抹,“瞧,你看看。”
同归睁开眼,镜子里的人,像自己又不像自己。这不是易容,是凭着脂粉去改皮相,已经很厉害了。
想着之前的小儿科,同归佩服的是五体投地。看看,有这份筹谋,什么人杀不成?
于是今夜,同归有了一个新身份,那就是春娘的外甥女??春小娘。
对于这凭空捏造的身份,同归还是有点不放心,“我对你什么都不知道,到时候别人不是一问就知了?”
春娘巧笑着将人拉到门口,“都是寻乐的人,大家都懂,谁会真的说破。”
说罢,春娘就将同归往里一推。
一入内室,歌舞声不绝,繁楼的包间封闭性很好,在门外竟听不出一丝外音泄露。
李湛喝酒并没有带下属一起,可能是下属消费不起这花钱如流水的地方,又或者是李湛还有一点羞耻心,不愿下属看见自己寻欢作乐的样子。总之单独一个人反而为同归此次的谋杀增了便利。
主动到这个地方的男人,甭管这个平时有多正经此刻都不会正经。更何况李湛这种面露邪气的人。他坐在上方,单膝微屈,领口大开,软香温玉扑怀好不自在。
真的很下流,同归心想。
即使稍微遮挡了几分相貌,同归仍然不放心。进来后便压低了头,跪坐在侧下方添酒,如同这房间所有女人一样,羞低了头。
只是这一低头,望着白花花的胸脯,同归的脸红了一片。
妓女的衣服暴露,这件尤甚。感觉领口都开的比旁人大了几分。
这是怎么个事?同归放下酒壶,敲咪咪的拉高了衣领。可下一秒,就觉得不妥。
无他,这个动作太突兀了,简直是又当又立的典范。
果不其然,李湛眯了眼,膝盖往里收了一分,“你,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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