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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湛脸色一变,立刻伸手去拉同归,想去掐她的脸,扣她的喉。
同归如同一条滑不溜手的泥鳅一样,哎,就是一躲。
这时,门外忽然响起一道怯怯的声音,“春小娘,你还好吗?”
太好了,是刚才的花娘。
同归的眼神和李湛一起看了过去,李湛本来没捉到人就烦,现在更是烦的暴躁,“什么事!”
趁人说话的功夫,同归扭头张嘴就是一吐,将包在嘴里的酒吐了个干净,还不忘拿起壶里没有下毒的酒去冲口腔。
这一下就给李湛看乐了,他收了方才没由来的恐慌情绪,拍了拍衣袖,“那个,叫什么来着……算了,你进来说。”
好家伙,喝了这么长时间的酒,连人家花名都不记得了。
花娘进来后,低着头也不说话坐到李湛身边,为他添酒。
咦,这套路好像很熟?
似曾相熟的感觉一起,同归立刻扭脸去看。只见对方虽埋着头,衣赏发型也和方才一样,可脸明显就不是刚才的花娘。
而李湛连对方名字都不记得,哪儿会记得对方的脸,他不在意挥挥手,“坐旁边去。”
又看着同归,示意怎么说。
同归又沉默了,缓缓伸出一只手,“给钱?”
见人不理解,同归晃了晃已经空了的酒壶解释,“喝一杯,买一坛。”
而她已经喝了一壶。甭管是不是糟践。
闻言,李湛眉梢一样,舔了舔唇,笑了。他思索片刻,从怀里掏出枚古玉来,“这玉佩可抵百金。”
自来都是黄金有价,玉无价。
同归眼神一亮,就接过来,摸摸又看看。
是枚翠绿色的古玉,也不知道多少年头了。上面被盘的起了层油光。水头也很好,玉佩这东西又种有色价钱就会上来。
很好,很值钱。
同归收了,往怀里就是一揣,完全没有任何推托之意。
见状,李湛伸手将面前的酒杯端起一饮而空,眼神接近玩味,“接了它,日后可没有后悔的余地了。”
同归抬起头,“啊?”
此时,一旁的花娘讽刺的笑了笑,又添了杯酒。她无比自然婀娜的用手蘸了蘸酒杯的酒水。
凤仙汁子花一样的指甲,配上水葱似的嫩手勾人心魄,上面残留的酒痕滴落下来,更是说不出来的妖冶。
花娘轻攀上李湛的手臂,用指甲勾着那点酒水,就要喂进李湛的嘴里。
“哎呀,这是……”同归羞的立刻捂眼睛,“哎,你,哎我……哎!”
非礼勿视,同归如是想。可指缝里却留下好大一道空,哪里像是半点会错过的样子。
眼看花娘的指尖滑过李湛的唇,就要伸进去。李湛却面色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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