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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花娘放在繁楼里无足轻重,生平也只是万千大众里很普通的一生。很快就查清了。
陆殊途略看了几眼,手指很快点出几处地方,“这些为什么这么简略。”
是佟娘进楼后的日子,认了春娘做姐姐,没有两人为何以姐妹相称,感情如何,都没有详写。
“佟娘在繁楼不怎么与人交往,很难查。”寻暗瞬间明白郎君的心思,只是有疑惑,“郎君,这佟娘只是个小人物为何要查得这么细,况且人已经死了,想必也翻不出来什么花样来。”
此时,陆殊途已然换了一件洁净的衣裳,脖子上的两个血洞似得伤口也结了一层薄薄的痂。那层薄痂,有点疼,里面还泛着点痒。这酥酥麻麻的痒感压过了不起眼的疼痛。一时间他扣的更加兴起。
总算明白同归为什么爱扣手指头了。
寻暗:??
……
望着血不拉嚓的陆殊途,寻暗深怕这人给自己脖子扣出一个大洞,连忙递上干净的帕子,“郎君别扣了,破了相可不好。”
闻言,陆殊途不扣了。只是他瞅了一眼帕子,不接,“古往今来多少大事,都败在这不起眼的小人物上。”
寻暗是下线,下线通常不与上线往来,也不知道上面的线人是谁。他报完手上的工作,就告退出了门。
也就不知这小院里来了一个婀娜多姿的女人。
春娘进来时,妆扮的很明艳,不同于在外大家的妆扮,而是带着一种贵女的明艳。
陆殊途只一眼就收了视线,“莫要学她,东施效颦。”
这一句很重了,对于一个女子来说,很容易就会顺着这句话怀疑自己的容貌。
春娘愣了一瞬,面色都有些难堪。但依旧坐在陆殊途下方,用身子去贴他屈着的腿,“是我着相了。”
很显然,春娘和陆殊途很熟悉,她去看他的脸,菩萨面偏生了一粒朱砂痣,不在眉心没有佛子的庄重,却很显欲色。
至少春娘心中是这样。
春娘心中一动,忍着身上刀疤的疼痛,拿手去摸陆殊途的脖子,“郎君怎么这样不小心,这伤口这么深,容易破相的。”
在春娘手伸上来时,陆殊途已然是忍耐了,只是春娘这一句破相让他有些愣神,也就没躲。
一个两个都说会破相,难不成真的就留痕迹?
可那人最重皮相了。陆殊途如是想着。
春娘虽心疼,却更心动。一个人支离破碎显然比完美无瑕更令人带感,更何况是这样的人物。她心中如小鹿乱撞,眼神逐渐迷离,去拿唇找陆殊途的唇。
陆殊途眉间一敛,退开了些,却因春娘太过迅速没能退开完全,红唇印擦着下颌留了一些。
桌边留下的白帕子终于有了用处,陆殊途捡起帕子,寻着残留的热度擦了个干干净净。
越擦他越恼,直到下颌骨全被磨红,他那高高在上的气质彻底破碎,“你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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