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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杜润儿的生意不能不谈,不仅要谈,还得成功。原先想的是不出钱,只出个想法,现在看来是不成了。

连夫妻都至疏至远,连夫家都只看利益,那么作为合伙人更得分个清楚才是。

同归说完,叶妈妈就进来了,“夫人,您放宽心,不若这段时间抄抄经书,静静心。”

老一辈都是这样,劝和不劝分。更甚至基于仆人的角度,他们对上位者的惩罚是甘心的。还有的会去反思,去揣摩,以求下一次能够避免犯相同的错误。

可同归不会,她于教养中长大,物质精神都不贫瘠,但表面上仍只能是困于枷锁中,

她低了头,轻声,“好,我知道的。”

可背地里同归悄悄对着红梅眨眼。

红梅心领神会,可她拿着对牌出了门后,却没能按照同归要求的那样直奔当铺去询问。而是转身去了另一个方向。

“小姐说,要钱,所以要当东西。”

“小姐还说,要和离,要养活自己,手里不能没有出路。”

红梅跪在地上一字不落的复述,末了,她悄悄抬起眼,看了一眼那世无双的郎君。

于阳光中,于光影中,那人陡直的鼻梁,鲜活的朱砂小痣。

红梅的心弦冷不丁被波动了。她仰望他,带私心的说,“小姐说,要带奴婢一起出去,闯出去。”

红梅跟了同归太久太久,实在是知道怎么模样一个人的语气和断字。

单凭一句简短的话,仿佛就像同归立在跟前和他说一样。

陆殊途也因为这一句话多看了她一眼,“是个好婢女。”

称的上是温和了,至少红梅从没有得过这样的正眼,她欣喜若狂,“小姐也是这么说,否则就不会派奴婢办这件事了。”

这双眼,这态度实在太多见了。

先开口的不一定落了下风,可话多一定是下乘。

陆殊途已然从这婢女眼中看到了渴望,如所有凡俗之人一般的脏污。陡然间,他眼神冰冷,却仍上前一步温和的扶起她,“同归可说出府后要做什么营生,和谁一起?”

这可就难到红梅了,她只知道吩咐,从来不会多问,更没有问。可面对这样近,仿佛垂手可得陆殊途,她慌了。

像是觉得自己不够聪慧,怎么就没想着多问一句呢。

这念头一出,红梅的慌张尤为明显,更像是怕失去利用价值一般,连忙找补,“小姐没说,但是我可以去问,小姐她,她什么都交给我的。”

“她,对,她身旁无人可用。”

“对,没有人的,她只能靠我……”

陆殊途轻轻一笑,“当然只有你,否则我为什么选你呢。”

红梅看痴了,直至出门前还沉浸在那笑容里。

她回了府,呆呆的回到了同归身边。同归看了一眼,屏退了别人,“红梅,怎么样。当铺给的价格如何。”

红梅啊了一声,回了神,“不怎么样,死当还是那个数。”

红梅比划一个数字,她当过一次东西,是知道大概价格的。因此就算这趟没去当铺打听,也能报出一个大概的数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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