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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争风吃醋(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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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的气候总是变幻莫测,忽冷忽热让人好生不习惯,终归酷暑要来临,天气也愈发燥热起来。

今日萧折宴进了宫,与元崇帝谈完政事后就来了白桐书院,他曾答应过虞?会来陪她练习骑马,那匹精挑细选的良驹已经送给了她,虞?很是喜欢。

时至正午,烈日当空照得地面都有热浪腾升,本该是午憩的时辰,白桐书院里的学生却都聚在马场的小凉亭中,这处有几棵柳树遮阴,倒是个纳凉的好地方。

苏承漉和殷鹤对于骑马射箭不甚感兴趣,两个人背着手对着马场的景象作诗,你一言我一语两人说的那是慷慨激昂。

可是把苏承竹给看得无奈至极,他怕热因此乌发在用银冠高束成马尾的同时,也打了许多根小辫子,更添风流倜傥,不断摇着把折扇懒洋洋开口:“这天可真热,合该待在家里,屋中放几大盆冰块,再喝冰镇果饮才好,瞧他俩好像不觉热一样,在那里咿咿呀呀半天也不停。”

“你懂什么,”姜觅萝夺过苏承竹手中的折扇摇曳起来,“那叫风雅,人家腹有诗书,文采斐然,哪像你目不识丁。”

苏承竹斜睨她一眼,没有把扇子抢回来,没好气哼了一声:“要不是说今日午时萧大将军会来,我才不愿在这里受苦。”

实在是太热,他便掀起袍摆摇了起来,不过没有扇子好使,生起的风十分微弱,就同隔靴搔痒毫无作用。

对面石凳坐着的三位公主都在捧着画本子看,殷南姬很喜欢看这些有关情爱的画本子,什么书生高娶千金闺秀,公主下嫁九品小官,将军战死贤妻殉情,不过最近倒被个画本子里的故事气得不轻。

“啪”的一声,她把画本子重重拍在桌上,指着书页愤愤开口:“这画本子到底谁写的,可把本公主气坏了!”

在场的几人惊了惊,原先死气沉沉的氛围倒活跃起来,在旁发呆坐着的覃韩启先发了话,他端起桌上凉茶递过去温声道:“大热天的动怒容易长痘子,四公主喝点凉茶降降火气吧。”

殷南姬瞥了一眼没有动,接着道:“这画本子里说的是个负心汉辜负贤妻的故事,他们是少年夫妻,贤妻一直帮扶着丈夫,为整个家族贡献一切,可丈夫外出征战多年归来,却带了个娇美外室,那外室表面柔弱无骨,背地里却对贤妻各种欺辱,那贤妻也是个软柿子,处处被压制被刁难,看得我胸闷气短的。”

姜觅萝听后很赞同:“那确实挺气人的,我爹就经常告诉我,万事要以自己为重,婚姻不过是一个过程并非一生,若我是那贤妻,肯定和离带着嫁妆另寻他路。”

苏承竹嗤笑一声:“你以为女子和离就那么简单?不是掉层皮就是痛失所有,你瞧瞧大邺对女子的律令有多苛刻,这种想法想想就好了。”

“嘿哟,”姜觅萝用扇子重重敲了敲他的头,“这么说,你以后若娶了妻子,必定要万般欺辱她了?就仗着大邺律令是吧。”

苏承竹捂着脑袋弹跳起来,坐得离姜觅萝很远,说:“我若是娶了别人兴许还会相敬如宾,但若娶了像你这样的妻子,我肯定使劲折磨,到时再纳上几房小妾,岂不快哉。”

“就你这样还想娶本姑娘,还想纳妾,我有两个哥哥,看哪个臭男人敢欺负我,”姜觅萝十分嫌弃,摇着扇子阴阳怪气,“安然姐姐名声大噪,想拜姐妹倒可,想娶妻嘛就算了吧。”

苏安然这个表字可是让苏承竹丢了不少的脸,顿时气急败坏起来,但这大半个月被姜觅萝压得很死,竟没有多少胆量回嘴了。

苏承漉和宸王殷鹤走了进来,苏承漉笑着打圆场:“姜姑娘放心,我们苏家有祖训,男子只可娶妻不许纳妾更不许在外寻花问柳,女子宁可低嫁绝不做妾,若有逾矩者族谱除名逐出家门。”

这话说完,姜觅萝炮仗似的心情莫名好了许多,摇着扇子瞥了眼避她如蛇蝎的苏承竹,没有任何回答。

苏承竹慢慢挪过来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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