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是她的德牧(1 / 2)
林涸欢不知道事情为什么会发展成这样。
午夜后的房间内,虽然布置一如既往充满了温馨,可她还是觉得空旷,处处让人觉得孤寂无助。
裴行之走了。
她听到他回房,然后离开了别墅。
现在这栋别墅只剩下她一个人。
想到他刚才说的要和爷爷说取消约定的事,她就觉得难受和心慌,就好像自己被抛弃了一样。
又觉得难堪,自己好像做了件上不了台面的错事,将别人全心对自己的好所浪费了。
想着想着,就想哭。
她自己也不知道这是怎么了。
明明很少有这样难受的情绪的,为什么突然这么难受。
她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醒来的。
只感觉意识清醒时,小腹处如刀绞一般的痛,整个人不自觉地缩紧身子,却还是得不到缓解,浑身出了一层一层的冷汗。
迷迷糊糊间,她好像看到灯光泛着黄,重新亮起,让她睁不开眼。
而后就是手背上轻轻的刺痛,异物感让她当即想去抓挠,却被人摁住了使不上力。
不知过去多久,令人难捱的绞痛感逐渐消去,或许是倦极,她的意识渐渐下沉,急促的呼吸也跟着渐渐平复下来。
直到那阵异物感消失而伴随的丝丝疼痛,整个人才从窒息般的海底中回到现实。
好几秒后,她才尝试着将紧闭的眼睁开:
“醒了,快去和裴总说,林小姐醒了。”
女人的声线轻轻在耳边响起。
林涸欢睁开眼,下意识地就被暖黄的灯光刺地又合了回去,直到适应光线,才注意到自己的视线模糊的可怕,或许是昨夜哭过的缘故。稍稍侧眸,隐约注意到床边一道修长纤细的女人身影,轮廓看得都不太清晰。
一瞬间,让她差点以为自己是这回痛经痛得眼都瞎了。
却还是想起刚才大抵是面前的人喊出的“裴总”,抱着不知名的期待,张了张口,想喊出那人的名字,只是嗓子都有些沙哑,喊着喊着,就从“裴行之”变成了“冰山”。
喊着喊着,就莫名的想哭,她自己也不明白,只想着或许是眼睛还没适应。
可守在床前的小护士却是惊极了,连忙出了房间将人请来。
还躺在床上的林涸欢,想到今日还得上班,现在也不知道几点了,她不能耽误裴行之去,就使了劲想憋回眼泪,然后掀开被子。
只是被子才刚刚被掀开,门也从外面被人开了进来。
房间内的暖气被人开的似暖春逢时,门开的一瞬间,却将外头如风雪般沁凉的温度带了进来。
林涸欢知道是他来了,却不敢抬头。
直到一股力道将她的下巴轻轻抬起,逼得她不得不与身前站着的人对视。
是裴行之。
他身上穿着的依旧是昨夜的那身黑色睡袍,眸底神色叫她看不分明,却好像并无昨日那般幽深寒凉,身上也是她熟悉的冷杉香,令她有安全感的同时又仿佛勾着她。
她顺势将脸贴在男人的丝绒睡袍处,而后将有些无力的手抬起,试图环在男人腰际,这是她之前经常幻想过的抱人形玩偶的姿势。
“对不起,我以后会好好吃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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