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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第44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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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度白兰地庄园中发生的一切都不难猜,鱼冢春的经历也同样。

爱人不觉得她对亲密行为有决定权,爱人认为自己对身体没有掌控的权利,那就亲自把权利交到她手上。

告诉爱人可以做任何事情,正如,我是你的。

从手掌,到整个身体,他身体每一寸肌肤,他灵魂每一次震颤,都由鱼冢春掌控。

这种从头到脚,从身到心的交付让鱼冢春心中掀起波澜,未有惊涛骇浪,却是让涟漪久久不散,连询问的语气都染上了气音:“……交给我……”

这句提问并不质问,而是在重复,是在确认。

她的手控制不住地颤抖,此时鱼冢春和琴酒并没有接触的地方。

除了手掌,他们之间还隔了一层被子。

平复自己的心情,鱼冢春深吸一口气,大胆问:“我可以对任何我想做的吗。”

见爱人回神,琴酒点头,肯定地重复鱼冢春的话:“你可以对我做任何你想做的。”

鱼冢春的喘气声又粗了几分:“如果,我想做的事情很过分呢?”

不受驱使的手掌已经开始动了,她的手指拂过琴酒的手掌,来到琴酒的手腕处,那里清晰可见的青筋和各种错综复杂的血管,如果鱼冢春有什么不好的想法,从此处要琴酒的命也并非不可能的事。

而被掌握了命脉的琴酒任由鱼冢春行动,爱人的手掌拂过手腕,来到小臂处,摩挲着上面的肌肉轮廓和皮肤纹理,在琴酒心头撩起难以言喻的酥麻和从未有过的忐忑。

但是,这种感觉并不差。

琴酒喘着气,复述鱼冢春的话:“你想做什么过分的事。”

鱼冢春的另一只手钻出被子,握上琴酒另一条手臂,两只手同时用力,把两条手臂往上抬,举到琴酒面前:“比如说,我想把它们捆起来,可以吗。”

琴酒没有犹豫,哑声道:“可以。”

鱼冢春震惊,手下微微用力:“真的可以!?”

接着问下去没完没了,琴酒凝视爱人的眼眸,为她点明下一步动作:“去拿条皮带。”

鱼冢春不想这么做:“……那样太紧了,有领带吗?”

琴酒回想了一下,他又没什么必须打领带的场合,黑衣组织想穿什么就穿什么。

看表情就知道没有,鱼冢春也不再纠结,直接在旁边把琴酒的衣服捞过来了。

琴酒人高马大,将居家服平铺起来,鱼冢春根本伸展不开。

鱼冢春:“你躺下,我用你衣服的两条胳膊把你的手捆起来。”

顺着鱼冢春拍拍他的胸膛,琴酒顺着这个力道躺下,变成了仰望鱼冢春的姿势。

她并不是没有从这个视角看过琴酒。

只是这样鲜活,这样跃跃欲试的鱼冢春,倒还真是第一次。

他两个手腕交叠放在头顶,等着鱼冢春附身来把自己捆绑好。

鱼冢春却觉得这样的琴酒并不陌生,似乎在过去无数次的运动中,爱人都会以这个姿态凝望她,不同的是,往日都是引导,而今日,是任由行事,绝不反抗。

琴酒的脸上没有不敢,没有不愿,没有任何负面的情绪,反而很乐意接受爱人给予的一切。

鱼冢春突然觉得自己好卑鄙。

她想停止这场不知道是否能够称得上是个人意志凌驾于他人意志之上的双人活动,这场可能说不上任何快乐和愉悦的一场性.爱。

现在爱人就在她的掌控下,如果真的想表达爱意,就不能辜负他的信任。

不能辜负爱人的信任。

柔软居家服的束缚力几乎为零,只要琴酒想要,他随便一挣脱,手腕上的束缚就会变得松松垮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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