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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嗦(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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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怪严弋。

脸皮薄的小少爷耳根涨红,羞赧与愤恼如汹涌暗潮,拳头用力捶在严弋的后背,他抱怨道:“你身上臭死了,还不快点松开,还有,谁给你的胆子抱我!”

带着鼻音的嗔怪更像是撒娇。

低落脆弱时美则美矣,但严弋更愿看到他重新恢复生机后,骄矜明媚的模样。

不知在京城时的他是何等光景。

严弋顺从松开手,后退几步拉开距离,揽过腰肢的手在背后虚虚握成拳,他问:“有好些吗?”

“好什么呀!”

又在泪里泡了一通的眼皮肿起,多了几分滑稽的可爱,脸侧被蹭出的粉晕如嫩樱,谢瑾宁指着脖子,强调道:“你没看到吗,这里,我自己掐出来的,就在你敲门的前一刻!”

他又仰着脑袋凑近了些,将脆弱之处毫无保留展示在猎人眼前,浑然不觉危险。

纤长的,嫩白的,直挺如玉藕。

只要掐上去,稍稍用力,手臂扭动的弧度甚至不需太大,便能听到骨骼折断的脆响,无视任何挣扎。

掌心发热,仿佛他曾无数次,以这般方式收割过性命,熟悉得早已深入骨髓。

严弋莫名回想起刚入河田村时的草木皆兵,戒心十足,夜晚任何风吹草动都能将他惊醒。

某次伤口发炎,大夫前来替他诊脉,正处于昏睡之中的他却突然暴起,险些伤其性命。

如今比起那时,已然是收敛不少。

“你快帮我看看呀,我刚刚真的差点就死掉了,真的!”

绵软嗓音唤回神志,严弋的目光落在那宛若朱砂颈链的红痕上,并不深,只细细一条,恰好手指粗细。

这小少爷的肌肤极嫩,轻轻一掐便能留下印记,若是用足了力掐,定然不会如此浅显。

至于他提到的濒死,观其位置,只是在心神恍惚间误打误撞扼住肺系,呼吸不畅从而产生的幻觉。

听完严弋的解释,谢瑾宁后怕地摸了摸,的确未觉疼痛,仍不放心,他再三确认:“真的不会有事吗?”

“真的。”

他这才松了口气,垂着脑袋,气呼呼地捶了下床。

原来不是掐死,是差点吓死,谢瑾宁你胆子这么变得这么小了啊!

“不过,忧思过度终会伤身。”盯着人漆黑的发旋,严弋直言不讳,“此处的生活虽不比从前,但也并非你想象中的糟糕,况且你还年少,有……”

“别说了别说了,我不想听,你好?嗦啊。”

谢瑾宁捂住耳朵,心头嘀咕:这还不算糟糕的话,那什么才算,战场上吗?

那也跟他八竿子打不着边呀。

“还有哪里难受?”严弋顺意换了个话题,问,“你身后那处刚刚压着了,伤势可有加重?”

也不知哪根弦搭错,不等人反应,他伸手就向下探,想看个究竟,被反应过来的谢瑾宁一把拍开。

他拽住被扯掉大半的裤腰,怒瞪道:“你做什么!”

严弋一顿。惊觉刚刚的举动数实孟浪,若是换成女子,怕得被人指着鼻子骂登徒子,一顿好打才是。

不对,即使是男子,也不应如此随意扒人衣物。

暗暗谴责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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