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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第二十六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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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江朔华和孟含月说了一通,江望榆不敢再熬夜看书,老老实实地睡觉,天亮后,出宫回家。

“阿榆,回来了,伯母蒸了米糕,还热着呢。”

孟含月坐在枣树下的石桌边,左手按住小型石臼,右手握住石杵,上下左右地鼓捣。

“孟大夫。”她走近,“你在做什么?”

“捣药,等会儿拿来给初一敷。”

“以前没有这个时候敷药。”她当然相信孟含月,纯粹是疑问,“难道以后要改敷药的时辰?”

“下个月开始换新药方,这两天调整一下。”孟含月解释,“以免到时候不适应。”

江望榆放心了,听见竹棒敲击地面的声音,扭头唤道:“哥哥。”

“给,米糕。”江朔华端着盘子,上面摆着白白胖胖切好的米糕,“孟大夫中午在家里吃饭,阿娘出门买菜了。”

“我都跟伯母说了随便一点就好。”孟含月语气无奈,“不用每次都这么破费。”

“要的要的。”江望榆立刻接话,“孟大夫,你放心,我有钱。”

孟含月微微一怔,瞧见她咬着半块米糕,神情一本正经,忍不住笑了起来:“好,我们阿榆有钱。”

吃了四块米糕,江望榆觉得饱了,问:“孟大夫,要不要我来捣药?”

孟含月正好捣完,揭开捣药罐的盖子,食指挑起深绿色的草药,“也成,你看一下,捣到这个程度就好。”

她认真记住,等孟含月往罐里放进草药,回忆之前观察的捣药动作,握住石杵,哒哒地开始鼓捣。

孟含月看了一会儿,见她捣的有点慢,但姿势很对,转向旁边,拿出脉枕,说:“克晦,伸右手,我先给你诊脉。”

江朔华挽起衣袖,掌心朝上,搭在桌面。

孟含月按住他的手腕,号了一刻多钟的脉,问:“最近感觉怎么样?夜里还会像之前那样觉得眼睛周围发热吗?”

“次数比较少了,大概每两天一次,感觉还是像泡在温水里。”

孟含月又问了三四个问题,江朔华一一仔细回答。

江望榆坐在旁边,一边捣药,一边分出心思倾听。

听完后,她揭开盖子,打量里面的草药形状,往前一递,“孟大夫,你看这样行吗?”

孟含月捻起一点药末,“可以,倒进这个碗里。”

等她照做完毕,孟含月端起装了满满当当草药的碗,“走,进屋,我给克晦敷药。”

江望榆紧跟着起身,扶兄长走进屋里,帮他脱掉上半身的衣裳,堆叠在腰间。

孟含月站在他的身后,挑起草药,涂抹在肩颈、耳后根的位置,剩下的则涂在眼睛周围。

“好了,半个时辰后擦掉。”孟含月拍拍手,“我去外面煎药,有任何不适,朝外面喊一声就能听到。”

江朔华双手交叠,搭在身前,缓缓点头。

“孟大夫。”江望榆看了眼兄长,“我能做什么?”

“暂时不需要。”孟含月往煎药罐里放药材,“先去忙你自己的事情,有事我再叫你。”

她应了声好,想了想,回屋拿起一小沓宣纸,转回东厢房,坐在距离兄长一臂远的位置,蘸墨,开始抄书。

“阿榆?”江朔华一动不动,“你在做什么?”

“在抄《仪象法式》,哥哥,等我抄完以后再念给你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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