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隔墙有耳(2 / 2)
被礼仪课与数学、英语"补习班"见缝插针地塞满的闲暇时光里没有为他留下读书的余地,被任务往来的奔波所代表的忙碌覆盖的日程里也没有读书的位置。
忙忙碌碌的"五条悟"是不配坐下来安安静静地读书的。
他垂眼看向楼下那一小片唯一有光源的地方。
刚刚好。五条悟又抬头看向对面的楼顶,想。
按照他们的说法,那个瘦瘦小小的孩子刚刚好会坠落在那块光亮里。
没讲出个所以然的两人停止了交淡,林锦眠走到他的身侧:"看啥呢悟哥。"她顺着五条悟的视线看去。
"那啊..."她声音淡淡,似在讲什么无关紧要的小事,"救不下来的。"
她眸光澄澈清明:"救不下来的,那个小孩。"她重复道,"已经试过了。"
"她一出生就被卖掉了。"林锦眠胡乱抓了抓灰色的头发。
在她的叙述里,那个孩子的一生如同绘制手法低劣的画卷一样,难堪地展开。
她叫贱女,没有姓。
她是一次意乱情迷的初尝禁果所遗留的劫。她的母亲满心欢喜地接过哌哌坠地的她,无比满足地将她扯进这个"甜蜜的家"。
于是她被冠以"贱女"的名号,一点点地长大。
"她今年十三岁了,"林锦眠觉得嗓子有些紧,一时竟不知该说什么。
该说她叫"贱女"是因为她的母亲抱着她,让她的父亲给她起个名字时她的父亲喝醉了,含糊不清地说了句"贱女"吗?还是该说她今年十三岁,没过一个生日,没有一件新衣服,没有一个朋友...什么都没有吗?
林锦眠不知道,她只觉得身上的某处伤痕在隐隐作痛。
"嗨,算了,不聊这个了。"林锦眠勉强笑笑,故作轻松道:"哎呀困死了,去睡一会,有事叫我好了。"
林锦眠闪身进了一边的房间。
"五条先生见笑了,"杨辞挡住了五条悟的视线,温声道:"眠姐这两天休息得不大好。"
五条悟收回视线,顺着杨辞的意思表示不介意:"被卖掉了,怎么说?"他单手插兜,在沙发上坐下,
"说来话长,"杨辟低低地咳了两声,五条悟又给他倒了杯水。
[辞子咳得好历害啊]
[+1,感觉要死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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