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挑断手筋(2 / 2)
祁凛彻扔下盆,弹了弹溅在袖口的水珠,冷漠地看着刑架上的人。
“你是何人,敢绑老子?”
韦留益徒劳无功地挣扎着,捏紧拳头怒道:“这是什么鬼地方!放我出去!”
面前之人却只是抱臂冷观,韦留益狼狈地甩掉脸上冰冷的水珠,眯眼看清他的穿着,怒瞪着他:“好啊!瑜丫头报官了是吧?人呢,该抓的人是她!她害得我晕倒在地……”
“她是谁?你与她是何关系?”
韦留益呸了一口,“你又是何人?老子凭甚告诉你?”
“哦?”祁凛彻夹起一块烧红的烙铁,漫不经心地朝他走去,“你继续嘴硬便是。”
“你你你,你他娘的哎哟??疼疼疼,拿开拿开!我说我说!”韦留益极力往后仰,那块红透的烙铁就在眼跟前儿晃,他艰难地咽口唾沫,“瑜丫头姓洛,我是她叔父。”
“你方才说她害你晕倒?”
“对!就是她!贱蹄子趁我不备……”
话音未落,滚烫的烙铁当即朝他胸口而来,布料裂开,烧焦的气味混杂着他痛呼的惨叫,响彻在刑房内。
韦留益龇牙咧嘴,面容扭曲:“官老爷滥用私刑、屈打成招……”
烙铁往下移了位置,他身子颤得战栗不止,黄色的液体顺着底裤滴答流下。
“错了错了……我说我说!”
他疼得倒抽一大口凉气,动刑之人面露嫌弃地扔了烙铁,走到前面一张椅上坐了下来,黑眸锐利地锁着他。
“瑜丫头十一岁那年,她外祖母死了,我见她一个人孤苦可怜,带回家中养着。谁料,这丫头瞧着柔弱,却是个狼心狗肺的,不仅害瞎了我的眼睛,还偷走了钱财,跑了……”
“偷了多少?”
“什么?偷,偷了一、一千两!”
“故而,你此番来京城是为寻她还钱?”
“当然,就是这样,快把我放了!你们赶紧让她把钱还我!”
“怎么不是一万两了?”
韦留益愣了愣,支吾道:“是……是一万两,那不是还得治我的眼睛吗!”
“她当时不过十一岁,如何能打得过你,更遑论戳瞎你的右眼?”
“你!”
韦留益怒极,没成想这人如此不好糊弄,他左眼珠子转了转,道:“此事有关瑜丫头的清誉,我毕竟是他的叔父……”
“说。”
“咳……瑜丫头生得一副娇媚好颜色,才十一岁,就不知廉耻勾引我,我几次三番拒绝,她却在夜里爬上我的床……”
韦留益忽然打了个寒噤,停住话头,顿觉刑房内的气氛压抑而冷戾,无形中骇得人喘不过气来。
他抬头,看到那张脸在微弱灯芒下显得愈发凶狠,紧绷的下颌锋利如刀,只一眼,韦留益后背寒毛战栗,冷汗湿透全身。
房内再次静下来,就在韦留益犹豫着是否要开口继续说时,椅子上坐着的人站了起来,身量高大健硕,在刑具架上挑了把短弯刀。
“你他娘要做什么!”
冰凉的刃锋贴在韦留益脸上,轻轻一转,顷刻划开一道细长的血口子。韦留益被绑在刑架上,晃动得更厉害了,他瞬间反应过来,口齿含糊:“你,关系??你与瑜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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