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锁]nbspnbspnbsp[此章 节已锁](1 / 2)
“夫君这回要去多久啊?”
夜里,祁凛彻说起后日启程去泰明县一事,洛瑜躺在他怀里仰着脸道:“正好明儿府里客少些,我替夫君收拾行装。”
祁凛彻就势低头在她肤如凝脂的颊上亲了下,说暂且不知,又道:“不必收拾。离京不远,一程六七日就到了。”
洛瑜掰着指尖数,“再有几天就是上元节……对了,下月祖母寿辰,夫君可赶得及回府?”
到时三老爷和林姨娘想必已经抵京了。
许是这几日里跟在季氏后头,了解了些如何操持家务的门道儿,又与一众夫人打过交道,她此时一副上下打点的派头有模有样。
祁凛彻翻身把她压在身下,嗓音难耐,“怎么听夫人话里意思,竟无半分不舍?”
“……”
听罢,洛瑜直呼冤枉道:“夫君此话怎讲!莫非我不舍你走,你就不去办案了?”
祁凛彻挑眉问:“哦?那你有几分不舍?”
洛瑜一噎。
侯府事务繁杂,她最近忙得分身乏术,自然无暇顾及其他。方才听到他说后日出一趟公差,心中居然并无甚波动,反倒先是往后数了数日子,看有无安排。加之这几天他实在黏人得紧,若要说有几分离别的不舍,倒还真没有……
掐在她腰间的大手重了一分力道,她轻嘶一声,楚楚地迎上他漆黑的眸子,讨饶道:“夫君……”
祁凛彻自认从前不是个怜香惜玉的人,奈何妻子是朵柔嫩娇花,让他生出小心翼翼对待的心思,然而此刻却恶劣地闪过一丝欲念,想要横冲直撞,捣进她的花心,让她完全属于他,任何人不能觊觎半分。
覆了薄茧的手轻车熟路,挑开她寝衣,往下游移摩挲,探进腿./间,身下之人忍不住喘.吟一声:“别……”
羞耻的红晕爬上她脸颊,她立即捉住他的手,嗓音发颤,“夫君,我来癸水了……”
轰然一声,那丝欲念骤然就灭了。
他真该死,祁凛彻暗骂自己,往日清醒的理智有朝一日竟被冲动的欲望压制得一败涂地,他定是被午后那丝没来由的患得患失冲昏了头脑,甚至于把她来了月信这件事都忘了,一心只想要……
祁凛彻狼狈地立即收回手,把她搂紧在怀,吻了吻她的发尖。洛瑜听着耳边隆咚的心跳声,以及他那物高涨,如何不知他方才想做什么。
他下颌紧绷,似是忍得极为难受,粗喘的呼吸又沉又重。
“夫君。”她的手隔着单薄的寝衣摸了上去,滚烫的温度灼得她手心一热。
祁凛彻一把扣住她腕子,嗓音嘶哑,“无需你这般。”她葱白的十指纤细柔软,该是好生养护着,而不该用来帮他纡解这等俗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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