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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第12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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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离他们十公里外的高速路上,一辆银马超跑疾如闪电,一口气超了五六辆车,引得鸣笛声与咒骂声不断。

漆疾风眉头紧锁,眼神阴沉,愤怒替代了他平日里焊在脸上的那惺惺作态的假笑,就连眼下的乌青,都透着一股子凝重。

浓烟自他口鼻间喷出,他不断地拨打着同一个号码,耳机里也同样不断传来无人接听的提示音。

一个来电稍微安抚了下他的怒火。

“风哥,小海的号码显示还在国内,我查了,他买的机票是后天的,琪姐说两天前在皇冠见过他。”

漆疾风悬着的心回落了些:“行,我知道了。”

一脚油门踩到底,半个小时后,他飙到了□□。

把皇冠翻了个遍,他没找到要找的人。两小时后,终于,在距离皇冠两百米的一个小酒吧里,他找到了他同父异母的弟弟,漆小海。

“啊啊!你谁啊?”

散发着甜腻幽香的昏暗包间里,玫红色椭圆大床上,脱得光溜的一男一女被踹门进来的漆疾风吓得直尖叫。

“滚!”漆疾风吼退他们,反锁上门,抽下裤腰带,对着床上还陷在温柔乡里一脸迷醉的漆小海抬手就抽。

惨叫声四起,漆小海被兄长抽得在床上直跳。房间太小,一张大床一个挂器具的木架子,一张秋千式沙发,几乎填满了整个空间。漆小海躲无可躲,最终只能抱着被子缩在床角求饶。

“哥我错了,我错了!求求你别打了,哥!啊!哥哥!”

从小到大,漆疾风揍他的次数一只手都能数过来。但每一次,漆疾风都绝不会因他痛哭流涕的求饶而停手。

漆疾风一点力没留,抽到自己墨镜都掉了。他避开那些镜头会拍到的位置,狠狠抽在被子上,抽到自己累了才停手。

虽然有被子做缓冲,漆小海还是疼得直打颤。但漆疾风一停手他立马仰起脸冲漆疾风讨好的笑:“哥……哥……你今天不是有戏拍吗?”

漆疾风扯开衬衫,点了根烟,敞怀坐到沙发上,余怒未消的双眼盯着漆小海:“说,你去拉斯维加斯干嘛?谁让你去的?!”

“我……我不是被剧组刷了嘛,心里很难受,就想去散散心。”他之前也参加了《港色》的选角,并顺利过了海选,和信洋江子翘一起参加培训,也顺利通过了最终的一面二面,最后却因为封闭训练期间偷跑出去幽会富婆,三面被刷了。

“又不是什么大错,狗仔那边都压下来了,凭什么他们不让我??”

“还撒谎?”漆疾风受够了他颠倒是非,提着皮带又站了起来。

漆小海赶忙喊道:“我说我说,哥!是洪兴哥给我的请柬,邀我去他的邮轮上玩。”

“玩?”漆疾风被气笑了。他看着眼前这张即使糊满眼泪鼻涕也浓丽的漂亮脸蛋,再次信了那句话??好看吗?全是用脑子换的。

“你知道那里都是什么人吗你就敢去?你是不是嫌自己命长?刘洪兴的局你都敢参加,活腻歪你可以直说。”

“哥我错了,我不去了!我绝对不去了,我发誓,我要是去你就剁了我。”

“闭嘴,这些话留着说给闻姨听。”

漆疾风踩灭烟,上前拽起漆小海,胡乱往他光溜的身上裹了一片蕾丝帘子,扛着他往外走。

漆小海疯狂挣扎:“哥我不见她,我求求你,我不想见她,哥!”

他情真意切的哭泣也没有软化漆疾风坚硬的心。漆疾风将他扛上车,反锁车门,对他的抗议视若无睹。

闻香云,漆小海的亲生母亲,是他俩在世界上唯一的亲人,躺在疗养院里已七年。

七年前,闻香云被第二任丈夫漆雄打成植物人,她躺进疗养院的第二个月,她的亲生儿子漆小海,为同父异母的哥哥漆疾风挡了父亲一改锥,永远失去了右耳听力。时间再往前拉,十三年前,漆疾风的亲生母亲受不了丈夫漆雄的家暴,选择喝农药自杀。

“哥你要是真的对我好就不要让我见她,我求你,哥!”漆小海拍打着车窗歇斯底里。他因为一只耳朵听不见,说话音量总是比别人大,嚎叫时也是。别人可能会觉得无比刺耳难以忍受,但漆疾风早习惯了。

“我就知道你压根不是真心关心我,你不是真的爱我,你总逼我做不爱做的事,见我不想见的人!要不是我当年替你挡那一下,你早把我扔了!”

“对,是,如果当年你不替我挡那一改锥,我今天绝对不会管你。你是谁,你在哪,是活是死和我没有一点关系,漆小海。”

漆小海没声了。这是漆疾风第一次回应他的胡说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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