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生辰(2 / 2)
“圣上已然将无月街,不,现在该改口叫白屈街才是,交予我全权负责。现下玳儿总该告诉父亲,为何执着于要揽下这桩事了?”
微生沥启伸手接过广玳递来的梅子酿,啜饮几口后,朝广玳问询。
“岑正……”广玳本就嫌恶此人,同华款冬说起时总是不自觉直呼其名,可如今面对的是自己父亲,岑正好歹是父亲同僚,是位长辈,微生广玳当即收声,改口道:“岑大人,眼下虽已失势,可他所豢养的爪牙还是逃出了部分,为免以后节外生枝,我们先下手为强,夺了他原定目标,一绝后患岂非极好?”
广玳同微生沥启解释,他们私自探了岑府,无意中搜到岑正部分记录书册,还拿出铁证??华神医亲自伪造,一沓依着岑正行文习惯所写的指令薄。将自己为何要执着于无月街,又为何能捣了岑正计划的动机讲得头头是道,半分纰漏亦无。
微生沥启不疑有他,信了广玳说辞。
广玳又自荐替微生沥启去白屈街,微生沥启当即就想拒绝,华款冬立马添柴,表明自己亦会竭尽全力护住微生广玳,微生沥启却仍是不甚愿意松口。广玳这才明白,微生沥启不满意的是“替”这番行为,他可以答应广玳“陪”他去,不可能只让广玳一人前去主持大局。
微生沥启是广玳最后一个血亲,她重视他;微生广玳又何尝不是微生沥启最后的骨肉呢,将心比心,两人都不愿对方再遭险情。
既然无月街是他们的目标,那么夺了他们看重之物,还抛头露面,大张旗鼓之人,定是暗处那方人的头号眼中钉,肉中刺。
左右他一把年纪,不知还待护女儿到几时,那便能护几遭,就护几遭!
微生广玳还欲再劝,却只见微生沥启心意已决,一杯酒饮尽,放下杯盏,起身回屋去了。
不多时,微生沥启声音远远传来:
“夜深露重,寒意渐显,一杯饮尽,切莫贪杯。早些回房休息罢,明日还待一同去白屈街实地探访一番,若起晚了,爹可不等你。”
“知道啦!”广玳大声应着,终于释怀。
以岑正琐事搪塞微生沥启,本就是不愿让他多加忧心。
上一世幕后人费尽心思将白屈街造势成烫手山芋,最后却谁接手便害死谁,说明白屈街定还有些她没注意到的用处。
这辈子她便抢先主动从圣上肩头揽过这尚且还未被荼毒过甚的担子,不仅是要好好弄清楚那伙人究竟准备做些什么,更是要重新好好给上辈子信她的那些人一个交代。
眼下,微生沥启既铁了心要同她一道,那便就一起看看,她前世没看到的结局罢。
管它什么劳什子幕后之人计划在何,她从来都不是孤身一人。
微生广玳一贯不惧耀日当空,她偏要待在亮处,看那些腌?之人迫不得已踏入阳光下,暴露出满身污泥。
贺泽兰的密报上说,她们持续暗中监视着那群覆面人,发现他们安分过完这些日子后,又开始不老实起来。
“看来,他们也不是很能沉得住气么。”看完密报,广玳低声吐槽着,趁华款冬将那密报烧毁之际,转身踱步至华款冬身后,悄悄拿出自以为藏得很好的象牙头冠,拆下华款冬原先戴着的玄铁冠,动作娴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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