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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17尽量保持(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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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疏音猜到他装不了多久,昂起下巴,两根呆毛不自知地立在头顶,活像个要跟他斗争到底的小牛,“我哪伤你了?”

裴郁恰有空手应战的意思,宽厚的手心盖在她手背,指尖勾连着她有下没下地点他胸口,“其一,你用言语魅惑我,欺骗我身心,几天内从爱我爱得要死不活到完全不可能喜欢上我。”

“其二,让一个刚结婚不久的男人独守空房,叠加以上,得出的结论,你在玩弄、伤害我的感情。”

陈疏音听得一惊一乍,想拍掌给裴郁封个最佳辩手的称号。

“我说过很多遍了,是你不信,我从来就没喜欢过你,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监控里那样,可能中邪了。”在这场裴郁挑起的爱情战役口头辩论里,陈疏音处于下风以成事实。

她拿不出任何有理有据的话来驳回他。

“你不觉得奇怪吗?你跟我斗那么多年,我突然说个喜欢你爱你这样的陈词滥调,你就当真了?”陈疏音见他冷清的眉眼又有看穿了什么要大放厥词的征兆,她抬手止戈,“我有方法证明我说得是真的。”

“你现在叫个服务员进来,多叫几个。”

裴郁按下服务铃,环胸靠在墙壁等她好戏。

服务员被陈疏音排列成一排,她开门见山,“我是从三年前穿越??”

她话音一开始,时间就凝滞了般,停在了一个瞬间,几个服务员的眼珠子一转不转,在她结束话的尾音后统一眨了下眼。

陈疏音问:“你们刚刚听见我说什么了吗?”

几个服务员一致摇头。

裴郁不羁的脸上有了波动,动了动身,迈步走到陈疏音身旁,“你再说一次。”

陈疏音照做,“我是从三年前穿越??”

她才开口说了一个字,服务员们脸上的表情就冻住了般,在她和裴郁面前发僵。

裴郁脸色异变,直身走上前,“把你们刚刚听到的话复述给我。”

服务员们个个甩头,“没说话呀。”

裴郁僵着脸,摆手让他们退出包间。

“喏,这下你相信了吧?”陈疏音耸了下肩,“只要我提到穿越,他们就会自动把我屏蔽,只有你能听得见。”

“我对依然也试验过,她也是一样的状况。”陈疏音语气诚恳地跟他承诺,“所以,你别担心,我呢,就算要玩弄谁的感情,也不会是你。”

“我们俩现在是一条船上的蚂蚱,说好听点,是盟友,只要共同搞清楚了这件事的来由,就能让我们彼此都顺利解脱。”

裴郁对她的话置若罔闻。

半顷,他低敛眸子,轻呵了声,思绪深重的深情眼抬起来锁住她视线范围,“陈疏音,你就是一个敢做不敢当的胆小鬼。”

试验给他看了,事实也摆在面前了,他们是老死不相往来往来的关系,她给了个最优解,他什么态度?

陈疏音忍无可忍,“你少胡乱评价我!”

浪漫纯白的包间有敞亮的落地窗,阳光倾倒而进,相拥纵情的场地又演变成剑拔弩张的斗兽场。

裴郁的掌心砸在桌上,花瓶抖擞,花枝乱颤,他指尾的骨节立即见红,他压抑着胃部的反酸,沉着音色质问,“那你为什么否认你的行径?监控里实打实记录我被你亲了摸了,如假包换,你口口声声的话转眼就可以化为乌有。”

他那弯看人如引人溺死的“浅水潭”随厉色的话语在逐步发红,“我是你想养就养,想抛弃就抛弃的狗吗?”

“我、我??”陈疏音哑口无言,举起四指发誓,“我保证,我再恶劣也不至于拿婚姻来儿戏,要不是你当年搅和我和??”

几年过去,她连说起他的名字都有了卡顿的迹象,鼻腔酸涨,“我的结婚对象应该是他才对。”

“所以你这是变相承认了?”裴郁逼近她,咬字渐重,“你果真一直在惦记他,拿我当你记挂他的连环计。”

陈疏音无法忍受有人去给她纯洁的初恋抹黑,“你要真这么在乎就赶紧查明原因和我结束,有必要牵扯其他人进来吗?”

“裴郁,你最好别用‘你喜欢我’来作答。”

“喜欢你?”裴郁目光轻佻,像是听到什么有趣的事情,抄起兜直近她胸前,脚尖抵住她,双臂圈了上来拦住他去路,一副非得要从她这要说法的样子,“喜欢你又怎样?不可以喜欢吗?”

“你??”陈疏音胸口闷着恶气,又被他来势汹汹地堵了遭,“你去精神科看看脑子吧。”

“我想,我大概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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