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道歉(2 / 2)
“哦?”萧云征收敛起面上笑颜色,“那敢问姑娘,在其位不谋其政,任凭党争内斗庸官污吏横行,又与他们同流合污有何区别?”
“你!”夏灵沉不住气,登时仰起脖子反驳,“我哪有不做事?昭武侯莫要将这高帽往我头上扣。”
“可灵台郎所说做不得数,只会被两派争相利用,当作他们攻击斗法的把柄。”萧云征一双黑曜石似的眼盯住她的,“夏姑娘,在钦天监这些时日,没发觉么?”
夏灵沉默,即便她不懂朝中内斗琐事,但也能从蛛丝马迹中察觉到些什么。
严监正虽不为任何一党立言,可钦天监终究无议政之责,不论他们观测出什么样的星象,卜算出何种结果,向圣上进言时也只会被郭尚书或是廉亲王歪曲成对他们自己有利的证据,当作上天吉兆,不得不为。
然他们所作所为,又于百姓何益?钦天监日日如此夜夜辛勤,竟都成了内斗党争的垫脚石,成为那宦海杀戮中的一柄刀刃,做不得自己的主。
“可侯爷怎么能叫我去骗人,”夏灵犹豫半晌,缓缓道,“我不会说谎的。”
萧云征奇道:“你不是豢龙氏的后人么?”
“是啊。”
“你不会占卜符法?”
“也会。”
“那如何叫骗?”萧云征好似恨不得敲敲她脑袋,“本侯也没打算让你去说谎骗人??还不三两下就叫人拆穿了?”
夏灵仍是不解,他之前说得神秘兮兮,到底是叫她去做什么?
“不会难为你。”萧云征见她疑惑,干脆摊开说个清楚,“每年五月莲山祈福,是因此时洪涝频仍百姓遭灾,圣上年年前去祈福烧香,为的是显其心怀万民,便是今年颗粒无收,也……”
也显得他早已尽力,夏灵在心中翻个白眼,不就是烧几根香火么?真正受苦受难的人又不是他,只想着早些撇清关系。
“本侯尚在书院时,不是给你的法子落了香灰烫了手背?”萧云征忽而提起往事,好在也没有计较的意思,只是同夏灵试试眼色,闹得她面红耳赤摸鼻子挠下巴的,“这回,故技重施便是。”
“烫他手背?”夏灵难以置信。
这回萧云征的脑瓜崩终于落在夏灵的额头上:“烧个天真香出来!”
也不知是萧云征常年习武手劲太大,还是夏灵得了把柄添油加醋,总之直到饭菜端上时她还对着铜镜撩头发看额头,对着上面不痛不痒不红不肿的一小片肌肤,向萧云征控诉:“侯爷也太过分了!怎么还动手打人呢?”
萧云征大觉冤枉:“本侯平日擦剑的力道都比这重些。”
“那剑是兵器,我是人,能一样吗?”夏灵捂着脑袋瞪人,“再说了,指不定侯爷的兵器疼得很,只是开不了口诉不了苦,我今日就帮它们喊喊冤。”
萧云征上一次把兵器当作人还是三五岁,听夏灵强词夺理也失去辩驳的力气,扭头给她推了一碟子酥油泡罗过去:“这个香软可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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