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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劳各位贵女姐姐们赏脸,不然这再精工的首饰,也该卖不出。咦?苏小姐刚刚可是去男客饰品那边逛了一会?”
苏惜立即否认:“想必司徒小姐看错了,我并未。”
司徒馥未道破,佯装恍然大悟:
“还以为苏小姐家有亲人即将参加几个月后的秋闱呢,我正想给苏小姐推荐一款玉佩,特别有灵,我家家仆在挖玉时,被洪水卷走,以为必死无疑,结果第二日一早醒来,发现自己不但还活着,而且还捡了一大块上好的血玉。本以为这玉能给人带来好运,没想到这玉还能给人带来考运。就在家仆捡回一条命回家后,家仆的儿子不明所以不小心摸了一下血玉,几天后竟然取得了童试第一,后来又相继参加乡试会试,皆是金榜题名。唉,本来也不是什么稀罕事,主要是我那家仆之子自小便没有什么天赋,算不得是劳么子读书的料子,然而考试却是一路通达。恐是血玉的缘故罢。”
苏惜一听这玉能带来好运,尤其是考运,绞着绣帕的手便紧了几分,就连神色也有几分纠结状。
临别之际,司徒馥又一把拉住了众贵女们的手,一一道别,一口一个姐姐们。
“金玉楼刚开张没多久,自是比不得洛京其他老牌子,但是司徒家的金玉银品质绝对是众多老牌金银铺中,质量最上层的,日后还请姐姐们多多关顾。要是有好的货源,也是紧着姐姐们先的。”
“司徒小姐不愧是女商豪杰,我等怕再多来几次金玉楼,得去府中库房支取银票,才抵得了这花销。”
“哪里哪里,主要是姐姐们眼光好。”
众人又相互拉着闲扯了一会,这才散去。走在最后,唯江意蓼与苏惜不舍望着身后。司徒馥又朝着她们招了招手,满脸笑意。最后二人才离开。
没多久,司徒馥也带着画春离开了金玉楼,主仆二人去了一个地段豪华的街市,司徒馥一连看了几家酒楼,却没有一家符合她心意。
画春不解,遂开口:
“如今现银不多,小姐要是盘下酒楼,到时又得重新装潢,还得重新雇佣奴仆,要实在想盘酒楼,不然先去钱庄取些银票应急?”
司徒馥知知晓画春的意思,但她却道:
“钱的事不打紧,人的事也不打紧,打紧的是酒楼的地段,眼下金玉楼那边还未进入盈利阶段,只能勉强维持收支,地段虽好,然周边皆是富贾豪绅与世家大族,不适合建酒楼,却适合面向贵族阶层的金玉楼。酒楼需要的是人气与烟火气,但刚刚看的几家都不太符合我的要求。”
于是司徒馥又逛了一圈,终于在准备打道回府之际,一座美轮美奂的高楼撞入司徒馥的眼眸。画春知道司徒馥现下这个表情,是对眼前这座高楼的满意之态,看这上面烫金的牌匾,于是她便道:
“春香楼?小姐在这等着,奴婢瞧瞧去。”
司徒馥见画春提着裙摆跑过去的样子,有些担心她会被欺负,但来不及叫住她,便叹了口气,在后面不急不缓跟着。
“死肥婆,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还让我们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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