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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春上前来,一阵恶心:
“那静茹也是女子,她竟然会在背后这般诋毁女子,还是用女子的贞洁,这种人,奴婢真是见她不爽。也不知道,大皇子这般光风霁月的人,身边怎么全是臭水沟里的老鼠。”
司徒馥摇摇头:
“天下女子未必全是良善之辈,恨恶却在一念之间。贪嗔痴妄,哪怕沾染上一点,便也会万劫不复。那静茹又贪心春摇的财物,又妄想攀高枝,心高不高我不知道,但命,一定比纸薄。”
画春赞许的点了点头,司徒馥又借机提到了她与秋儿。
“我既有意提拔秋儿,便想借今日之机,也为秋儿改名,便叫,画秋吧!画春,画秋,春摇。三个名字,很登对。”
画春瞬间懂了司徒馥的用意,低下头,怯怯懦懦道:
“小姐,其实奴婢一直都懂。只是,不甘心陪伴了这么多年的小姐是别人的了。奴婢就算不喜爱……画秋,却也没有如静茹一般刁难,奴婢……顶多不理。摆摆脸色而已。”
司徒馥知道画春识大体,便也未多言,反而宠溺揉了揉她的发髻。
“明日我将往福华寺还愿,今日你着下人准备好香油钱,明日随我一同前去。”
画春听完后,立马笑着出去安排了。
春摇从椅凳上站起来,说着便跪了下来:
“奴婢猜测小姐一定是故意替奴婢保密的吧?只是奴婢有不得已的苦衷。”
司徒馥没有扶她,亦没有否认自己不知情,而是大大方方承认:
“我一拿到金钗便知晓了,这是宫廷之物。”
“奴婢没想瞒着小姐,也知道瞒不过。司徒家靠皇商起家,怎么可能看不出这头钗的出处。奴婢不是担心小姐知道,奴婢是担心小姐说出来。那静姑姑本就来自宫中,难保有人察觉。若是普通金钗,给了便给了。可是唯独这支不行。”
春摇将头钗取下,双手恭敬置于身前。
“请小姐原谅奴婢私心,小姐放心,不会给小姐带来灾祸的。”
司徒馥伸手拿起金钗,最后还是插回了春摇发中。
“虽然这是比较早期的女官配饰,自上一任皇帝废除女官制起,很多人可能没有见过这种样式的金钗,但是目前宫中还有很多娘娘们会佩戴。你自己留着便可,旁人不会多想。”
春摇还是不放心:
“小姐......”
司徒馥没有等她说完,便遣她出去了。第二日,司徒馥除了带画春出去,还带了画秋。秋儿是昨天司徒馥回来,画春同她说的改名字一事,司徒府有规矩,凡是近侍的一等贴身丫鬟,都需新主子重新赐名。
方丈似是知道司徒馥会过来,早早就备好了棋局,上次自与元烨说开后,她便未再去寻他,两人的赌约依旧作数,只是时间越来越短了,马场一事,加之之前的日子,时间竟然硬生生地拖了将近半个多月。
“方丈,近来可好?许多日子不见,我观寺里地香火是越来越好了。”
方丈还是穿着以前的那件袈裟,颜色很是素净,唯一不同地便是对她的态度,没有以前那般热情了。
“多谢司徒施主记挂,自从百姓知道元状元是在寺中备考后,洛京很多书生和商户,都想沾一沾元状元的光,个个都来这寺庙中筹备科举。文曲星下凡,都不一定能普照到寺庙,信这些是无用的,只能求一个心安。”
司徒馥没有特意去打听,虽然不知元烨近况,但是她知道元烨在寺中养伤,亦是旁人处听说的。她可不认为,那些有钱人是傻子,知道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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