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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瓷被打,云子衿与云琼两个人脸色瞬间黑沉。
皇后撩开了珠帘,看着脸颊微红的云瓷,脸上的神色不怒自威。她怎么会错过云瓷这狼狈的一面呢?
“本宫的宫女说错了话该打,本宫不反驳,公主大吼大叫有失体统,本宫作为皇后理应管束,二皇子,三皇子,你们要是不服,大可去陛下那告状。只是临盆在即,到时候惊吓到了太子可就不好了。”
太子?我朝未立太子啊!
众人在皇后撩开珠帘后,皆是不敢抬头,哪怕瞄一眼也胆战心惊。司徒馥倒是暗中偷偷瞄了两眼。没想到皇后竟是如此清丽佳人。
一身宫装雍容华贵,头上的凤冠更是彰显身份尊荣,举手抬眉间贵气十足。
难得见云琼吃瘪,脸色黑得像锅盖。
司徒馥不由得在暗处偷笑。
“是男是女都不一定,死的活的都不确定,皇后现在说这话是不是还太早了些?”
“早不早无所谓,能够给本宫撑面子,早一点晚一点都无妨。”
面对云琼的挑衅,皇后二两拨三斤便回击过去。
最后怕公主脸上留下些微印子,云琼便忍着怒气带云瓷离开了马场。
皇后放下了珠帘,头稍稍偏向了其他地方。司徒馥循着视线而去,发现是杜黎的方向。
珠帘后的人影有些晃,司徒馥低着头,慢慢走过去跪下,这次她学乖了些,压低声音道:
“皇后娘娘,民女有一事相求。”
剪冬见又是刚刚那个不知礼数的人,想也未想便差人将其拖出去。
皇后看了低眉顺眼的女子几眼,发现了她腰间别着的玉佩,见司徒馥即将被呵斥拖走时,阻止了剪冬。
“那本宫就给你个机会。说吧,你想要用玉佩换什么?”
司徒馥道:“换命。”
皇后愣住了,随即笑道:
“你的命本宫可不一定能保下了。”
司徒馥眼神晦暗:“皇后娘娘误会了,民女不是给自己求的,是为杜大人?”
皇后来了兴致:
“愿闻其详。”
司徒馥道:
“上次我的爱马被人下毒发狂,就是杜大人救的民女,如若不是该避嫌,又怕二皇子报复,民女会为杜大人向二皇子求情的。”
皇后听明白了:
“今日之后,你不后悔?”
司徒馥静静伏下身子,头几乎快碰到了地上:
“后宫没有太后,如今,没有女人地位能比得过皇后;大篱未立储君,以后,除了皇上没有男人地位能高过太子。”
皇后很满意司徒馥的说辞,两节戴着镶嵌宝石花纹繁复的细长护甲,便从珠帘后面探出来,纤纤玉手毫无遮掩暴在众人视线中。
“剪冬,你差人送杜大人回去,顺便唤了太医一起去。”
杜黎长时间趴在凳子上一动不动,想来是挨不住罚晕了过去。
司徒馥的话刚好给了皇后顺理成章的理由,让杜黎下去就医。
两人同时松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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