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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送回来的伶人就像是青楼的花魁,在伶坊中有一定的话语权。
为了躲避太子,向来孤身自处的绾筠当日便故意与她们起了冲突,被关进了柴房里。
但绾筠知道这么做并没有用,太子一句话,她便得跪在太子面前,所以太子要什么,她便只能毁了什么,绾筠天生蝇虫敏感,柴房一夜,红疹爬满了身,待太子出现时,险些以为绾筠得了疫病。
绾筠就这么又被隔绝了月余,再放出来时,红疹早已褪去,太子已经不再寻她,因为太子妃干预了。
那天太子妃高坐正榻,冷冷说道,“要么你听从本宫安排,等待时机混入戎侍郎身边,要么你上了太子的床,然后第二日被本宫毒酒送回老家。”
绾筠什么都不想选,她想逃离,但这里是伶坊,外围有卫兵把守,即使侥幸逃出去,没有户簿她连丰都城门都出不去。
绾筠只得应下太子妃的安排。
过往一年的记忆划过脑海,绾筠微阖眼,眉睫微颤。
霍挚好似感受到她细微的情绪波动,再一次吻了吻绾筠耳畔,低声问着,“还是受了委屈?”
这一问让绾筠闭上了眼,她不回答,于是,霍挚的吻从耳畔转向了她眼敛。
却道,“爷替你报仇,可好?”
绾筠只以为这是一句调笑话,霍挚再怎么有些权势,又如何能比得上权贵顶峰的太子爷。
她推了推霍挚,大有“我的代价已经付出去了,你不能再这般了”。
但霍挚并没有放手,只叹了一声,忽而托起绾筠。
绾筠压着声音低呼,下意识看向帘缦外,被挑起的缝隙对着未合拢的悬窗,刘嬷嬷瞌睡的身影隐隐若现,她睡得不踏实的模样,像是随时要醒来。
霍挚将她放在床上,身子也随之压上去。
“不能,霍挚。”大抵并未感觉到霍挚怒火,绾筠莫名有些胆子,“你该走了。”
霍挚没应她,只身体贴得更紧些,炽热的温度让几层衣料好似毫无阻隔。
绾筠身子瞬间绷紧了。
霍挚闷笑着,“这样让爷直接走?”
绾筠咬着唇,半响还是坚持了句,“反正……夜深了了。”
“绾绾。”霍挚无奈地唤了一声。
他拉开绾筠推拒他胸口的手,将床榻一次的薄被扯过来,盖在绾筠身上,他就这么压在薄被上,隔着薄被抱着绾筠侧躺着。
他拂着绾筠后发,“睡吧。爷不做什么。”
翌日,天还没亮。
霍挚起身时,绾筠便醒了,她仍旧侧躺着没动,也不知霍挚有没有察觉,只吻了吻她鬓角便离开了。
待房门阖上,绾筠撑起半身,小心挑开帘缦一道缝隙。
瞧见霍挚在门口顿了片刻,马维恭敬站在一边,只听他平淡吩咐,“去,送三皇子一份大礼。”
马维一怔,随即领悟,立即应是,匆匆而去。
三皇子一心想要拉下太子,前段时间有风声说太子在郊外行踪可疑,太子辩解说是搜查当年庆王残党,这事本揭过了,但三皇子私下却迟迟不罢休。
*
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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