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绾筠纤柔白皙的手缩藏在衣袖里,不自觉地紧张小动作。
“我……我今天不舒服。”绾筠寻着借口。
但霍挚不依不饶,“爷又不碰你,只要你的手。”
绾筠好一会儿没说话,霍挚另一手又扣住了她的右手手腕,“还是忘了?爷再教你一遍。”
绾筠看向霍挚,瞧着他眼里的势在必得,偏过眼眸,绾筠知道这一遭是逃不过的,再也没有其他侥幸的可能。
她眼角微红,缓慢伸出手落在霍挚腰带上,大抵是紧张,勾了几次都没扯开腰带,反倒让霍挚身上的温度更上升了几分。
直到霍挚受不住,抓住绾筠作怪的手,咬牙切齿地在绾筠耳边说,“绾绾,爷不介意浴血……”
他话还没有说完,便被绾筠以掌覆住,脸上红晕铺开,眼角更添几分潋滟。
霍挚没有再说话,目光却一瞬比一瞬的炽热,直至片刻后,他亲吻绾筠手心,稍稍的湿意让手心作痒,绾筠倏得撤手,又被霍挚抓住,直直往腰间去,一寸一点的引着她拨开腰带。
衣物松散开,不给丝毫退避的机会,便被他拉进了衣下。
触及的刹那,灼手的让绾筠颤栗,可有着霍挚手上强势的钳制,她只能试探着去触,去握。
她紧张、试探、颤抖的动作像是作乱的猫儿四处撩拨,解不了分毫的渴望,反倒愈演愈烈。
绾筠受不住,臊红了眼尾,霍挚的目光更丝毫不措地注视着她,这一刻绾筠只觉自己不是坐在他腿上,而是在被狠狠侵犯着。
下意识地,绾筠回缩手,但火已经熊熊燎开,怎能供她撤身,霍挚的手直接覆上绾筠的手,强势引着她动作。
而他的另一手不知何时探入绾筠侧腰,一寸一寸揉捏着,以至于绾筠软坐在他腿上,柔柔地仅凭他臂膀支撑。
霍挚再次吻了上去,和他引导的动作同样强势而热烈。
也不知过了多久,只觉得透窗的阳光都黯淡了些许,绾筠只觉浑身哪都酸疼,右手仿佛失去了直觉,她终于被勉强放过。
她身上裹了层层薄汗,霍挚身上的炽热却并没有褪多少。
但他似乎当真放过绾筠了,只看着坐在宽椅上,揽着绾筠,看着她低着头一言不发地擦拭着手。
雪白的纤手掌心一片红晕,半盏茶前被霍挚打理干净,但她此刻根本不敢抬头,也不敢看霍挚,只能继续着动作。
空气里好似还弥漫着微妙的气息,地上杂乱一片,案桌上的画早已皱得不成模样。
霍挚替她理了理上衣,反握住绾筠的手,阻止了绾筠继续的动作。
他另一手绕过绾筠盈盈一握的细腰,覆在她腰腹,“不舒服吗?”
其实也只是来葵水前一阵子有些感觉,这会儿已经没什么了。
但绾筠怕他再继续什么,只嗡着声音“嗯”了一声。
他叹了一声,轻轻揉着,高挺的鼻梁蹭着绾筠鬓角,“跑什么呢,在爷身边,不好吗?”
绾筠敛去眼底的思绪,没有回答霍挚的话。
霍挚也好似随口一说,转而便道,“爷让刘太医来给你看看?”
“不用。”绾筠立刻拒绝了霍挚的话,面对霍挚,刚才抗拒的语调弱了下来,“就仅仅是这几个月,好好休息一阵,就好了。”
霍挚看着她,绾筠还以为他不信,唇上翕动又不知道该说什么说服霍挚,但下一刻,霍挚瞧着她紧张的模样,勾起一丝笑,亲亲她嘴角,应了一声“好”。
温存些久,瞧着天色黯淡,约莫已经申时末了。
“饿了吗?”霍挚问,“让她们进来打扫,再备晚膳来。”
绾筠一瞧见书房里一片狼藉,就不自在,也不知是羞恼还是心慌。
她实在不懂,为什么霍挚在国公府、在戎侍郎二房里,都敢这么肆无忌惮。
难不成霍挚不是国公爷手下,那他还能是谁。
绾筠稍稍抵着霍挚胸口,拉开些许距离,目光转到他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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