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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让他死了。”霍挚冷声如剑刺入。
下一刻,少年便被数不清的剑指着,其中一个手下瞬间上前,一把钳住他的下颌,直接卸了。
绾筠到此刻浑身都在发颤,这是她第一次直面死亡。
但霍挚不是,他此刻回抱着绾筠,甚至有几分愉悦。
绾筠没有注意到他的神色,她眸中倒映着霍挚肩颈处的伤口,亲眼看见鲜血从伤口溢出来。
“血。”绾筠声音在抖,“流血了,霍挚。”
霍挚并不在乎,只抹了一下伤口流出来的鲜血,反手拂了拂绾筠后背,反倒安慰绾筠,“没事,皮外伤。再说,神医不是也在这,死不了。”
他目光转向圆恪方丈的位置,绾筠也不由得看去,这突发的刺杀时间里,她没有注意到圆恪方丈的半点行动和呼喊。
而此刻,再注意,却发现,这位名望满朝的圆恪方丈,正一动不动的跪在原地,神色平和,好像知晓发生的一切,又好像对发生了的一切都不在乎,只等着人来取他性命。
圆恪方丈知道这场刺杀,甚至是帮凶。
绾筠心神生颤,是不是弄错了?
“属下护卫不利。”少年被绑,为首的统领领着一群护卫跪地求罚。
霍挚摆摆手,并不追究。
“圆恪大师,给我送了一份大礼。”
圆恪方丈神色闪烁了一下,缓缓抬头,又深深闭眼,重重叩地。
他的声音沿着地面惨淡传来,“贫僧一辈子将近,唯负当年妻儿,这是贫僧最后能为他们做的了。”
这一刻,圆恪方丈不过是世间偏帮的俗人。
绾筠挪开眼,在霍挚冷眸抬手似要作杀式时,她抬手拦住霍挚,她眸子哀伤地注视霍挚。
霍挚顿了顿,手势便摆手,让人将他们拖出去。
绾筠松了一口气,视线落下,霍挚脖颈处流漫的鲜血让她心口再次一滞,那匕首再向上三寸,划到颈部,说不定就能划开大动脉,那便是必死无疑。
她伸手,只指腹沾了一点血,血带着温度,不同于霍挚身上以往的温度,让她茫然。
霍挚垂眸看绾筠,反倒被绾筠的神色惹得愉悦。
突然的,啄吻了绾筠嘴角两下。
“在担心我?”霍挚笑问。
绾筠被他的动作惊醒,意识到自己被吓过头了,立刻想要退身离开。
但被霍挚扣着没放,“帮我包扎,可好?”
他带着绾筠往八仙桌去,他坐在长凳上,手下从门外送来药粉和绷带。
他双手一展,笑等着绾筠动手。
绾筠无言,没有动作,只小声道,“你只是颈上划伤,不用脱衣服。”
“不。”他伸手将绾筠拉到身边,“爷伤得很重,包扎得越多越好。”
绾筠愣神,片刻后,意识到他被突然刺杀,定有行动,这种伪装重伤或许是他的一种筹谋,他作为国公爷的家臣,或许会被国公爷借题发挥。
想清楚这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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