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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绾筠。”
兰安儿一惊,在后拉了拉她衣袖。
她以为绾筠是迫不得已,但是绾筠是求之不得。
绾筠心里确定,她绝对不会去接触戎国公,不管形势如何逼迫,更何况太子已经被废,他再怎么有些残留手段,绾筠不信他能伸进戎国公府里去。
绾筠没有直白拒绝兰安儿,全凭这数月兰安儿对自己的照顾,绾筠不想和兰安儿反目。
兰安儿,是绾筠仅有的朋友了。
绾筠低下头,避躲兰安儿的提醒。
“你确定?”继夫人饶有兴趣。
绾筠礼身,“妾身已经想好了。只是妾身待夫人等人祈福,还望夫人不要忘了妾身。”
“自然。”继夫人又换上了和善的笑容,“半月后就是老夫人的寿宴,你就留在这里替我们祈福七日,倒是府上会派车架来接你。”
她站起身,仔细看着绾筠,忽然冷笑,“放心,侍郎时时挂念着你,即使无人来接你,侍郎也会亲自来接。”
末时末,继夫人和兰安儿领着一众人启程离开,临行前,兰安儿递来一个眼神,是让绾筠等着她,她会想办法早些来接她。
绾筠挂着浅笑遥遥回应。
回到小院,稍作休息,紫竹进了屋子,绾筠歉意道,“连累你要跟我过清苦日子。”
紫竹神色有些迟疑,屈身行礼,“姑娘去哪奴婢便去哪,奴婢不觉清苦。只是,姑娘并不会留在广慈寺。”
绾筠一愣,就见紫竹跪下,传达消息。
“主子说,请您随着一起去别院,主子伤势需要您时时照料。”
霍挚这个人强势且说到做到。
绾筠紧攥着手,毫无办法。
任凭绾筠不愿,这天到申时末的时候,绾筠便已经坐在华贵低调的大车上了。
车厢足有来时车厢的两倍,两匹上等骏马牵引着,车厢内部铺设着清凉的地垫,茶案小榻一应俱全,茶案上还放置着几份信笺。
绾筠不敢多看,只坐在车厢侧边的软垫上,安静等霍挚来。
一个时辰前,国公府众人离开,绾筠没有瞧见国公爷,想着霍挚这时应当在和国公爷辞别。
霍挚大概是国公爷心腹吧。绾筠无边无际的想着,所以霍挚那伤势明显皮肉外伤,却依旧让他好好修养,却不知道国公爷伤得如何,瞧着继夫人那惶恐的姿态,难道真不好了?
不过,要是真不好了,待她回到国公府,只要接近戎侍郎,然后……
外面动静忽然有了动静,绾筠已经,下人拉开车门时,她正对上霍挚的眸子。
霍挚露出一丝笑意,几步进了车厢,趁着绾筠不注意,便弯身一抱,两一起坐到了小榻上,区别在于绾筠坐在他的腿上。
绾筠一声惊呼。
外边伺候的下人,低头恭敬阖上车厢,马车未行,安静等待着主子的吩咐。
霍挚笑问,“再想什么,我进来都在发呆。”
绾筠闷声低头,说着“没”,又怕他再问,转移话题,“你受了伤,别扯开了伤口。”
绾筠说着要从他腿上移开,但霍挚一如以往扣着她细腰,“这伤势,再深三寸,都没事。”
他的手不知什么时候已紧贴着绾筠侧腰鲜嫩的皮肤,他一寸一寸揉捏着,惹得绾筠身子发软,只得伏在他身上,霍挚调笑着,“坐在爷身上了,哪这么容易离开。”
绾筠咬着唇,压抑着侧腰传来的酥痒感,偶尔有一声喘息到了嘴边,绾筠又慌张地咽了回去,“外面有人。”
霍挚笑容更甚,他低下头,高挺的鼻梁蹭了蹭绾筠脸颊,调笑着,“他们不敢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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