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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了多久,营地外小路忽然传来跑马的声音,下人们瞬间警觉,霍挚随意看去,是国公府的下人。
下人们见是同伴继续着之前的吃吃聊聊,那下人在霍挚面前跪下,直至霍挚饮了一杯清酒,问着何事,下人才敢出声禀告。
“主子,二老爷病了。”
听见下人提起戎侍郎,绾筠忽而一阵,这几日不在国公府,让她一时间恍惚忘记了自己的身份,以至于她现在与霍挚玩闹胡吃好像是在偷|情似的。
手里的兔腿好似没了滋味,绾筠放了下来,接过巾帕缓慢擦着嘴。
霍挚听言,却皮笑眼不笑,“二老爷不是一直在病着。”俨然不想理的态度。
但下人明显在国公府受了压,只得硬着头皮继续,“回主子,大夫说病得更重了,最好让一位侍妾去侍疾。”
“这是禁闭着,也不老实。”
绾筠一时想不通为什么二老爷要侍妾的事会传递到霍挚这里,她又从其中察觉出一些蛛丝马迹,要侍妾,而不是要向来对外夫妻情深的继夫人,这里面难道是兰安儿?
绾筠下意识转眼看霍挚,却恰巧对上霍挚的目光。
他不知看了绾筠多久,神色没什么特别变化,只特意问了一句,“绾绾觉得要答应吗?”
绾筠总觉得霍挚在审视什么。
她低声“嗯”了一声。
声音很轻,不仔细或许会听错,但霍挚很确定,直接回复那手下,“就让二老爷新抬的姨娘去,想来二老爷也想着她。”
“是。”下人得到答复呼了一口气,应声便要赶回。
却被霍挚又出声叫住,“晚了,别耽误新姨娘夜里休息,明天再去传话,你和他们一起吃去。”
下人惊讶,又有些不敢,只瞧着其他熟识的下人招手,立刻谢过霍挚,颠颠跑去了。
绾筠还想着兰安儿的事。
霍挚忽然将清酒落在绾筠面前,“不吃了?喝点清酒解解腻。”说着拿着绾筠还剩了大半的兔腿大口吃着。
他是真的不在意。
绾筠捧着酒水,细细抿了一口,忽然觉得酒劲有些上头,想时间定格在今日有多好。
夜里营帐。
“离开广慈寺有些日子了,我该回去了。”
霍挚闭着眼,抚着绾筠额上的发,随意道,“急什么,再陪爷几日。”
绾筠见霍挚似乎并不排斥提起这件事,便起了勇气又道,“可是,国公府会派人来接。”
霍挚睁开眼,似笑非笑看着她,“谁来接。”
绾筠没有怀疑,“继夫人。”
霍挚凑近些,呼吸落在绾筠眉眼间,惹得眉心酥痒,他戏谑问,“是不是回了国公府,绾绾就不理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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