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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至于绾筠都听懂了几分,霎那间几分臊恼,不想再听窗外的故事。
但这故事刚好说道高潮部分,那说书人被周遭听客架的越来越兴奋,声音也高了些。
“这些小城,最爱添油加醋说些违禁的东西。”霍挚显然也听着,但并不在意。
绾筠疑惑,“他们不怕官府来问罪吗?”
霍挚笑道,“问什么罪,是他们说当今圣上靠吃仙丹提神,还是说这老爷是当今圣上。”
绾筠霍然明白,说书人其实谁都没有说,只不过是个故事,但听者代入谁是他们的事,若是以此问罪,就是问罪人承认这故事里的人是谁,便是他在证明,官府才不会做这种冒头的傻事。
只是一听到霍挚说得这般直白,绾筠只怕隔墙有耳。
谨慎地拉了拉他,“你说小声些。”
霍挚又笑,“怕什么。下回爷当着当今的面说。”
绾筠错愕的看着他,隐隐好似察觉到什么意图,但霍挚安抚的拍了拍她侧腰,绾筠垂下眼,收了思绪,这些她又在意什么呢。
绾筠和霍挚在醉味阁吃过午饭,在街头又逛了逛,便再次登上了马车,回别院去了。
今日的晚膳是昨天猎到的花鹿,大厨施展了十八般厨艺做了花样的全鹿宴,绾筠没多想,如平常般小口吃着晚膳,霍挚亲自给她多盛了一碗汤,只说鹿肉的汤才是最鲜最补的。
绾筠没有怀疑,便也饮了下去。
晚膳后,马维来禀报事情,似乎与白日的杂耍有关。
绾筠没有留在霍挚身边,她在外散散步,觉得身上起了热意,便回房沐浴。
直到躺在床上,霍挚还没有回来,房间里安安静静的,晚夏夜间的寒意已经钻了进来,可绾筠闭眼睡了一会儿,便又觉身上起了燥意。
她稍稍掀开薄衾,又往里贴了贴,可好不容易起了睡意,便感觉身上的燥意似乎越发明显,以至于她想蹭蹭双腿减轻难言的燥热感,可是这般不雅的姿态让绾筠一瞬间意识到什么。
她骤然拉起薄衾,睁着眼盯着墙,忽然想起那晚鹿肉汤。
就在这时,纱帘被掀开,绾筠不自觉地绷紧身子,霍挚贴近轻笑。
他半跪在榻上,从后拥着绾筠,“还没睡,再等爷?”
绾筠不敢回答他,怕一出声便是呻吟和喘息。
可霍挚引着她说话,他拉着薄衾,绾筠护着抱在胸口。
“绾绾,耳朵怎么这么烫,嗯?发烧了?”
他温热的气息吐在耳朵上,让绾筠身上的燥热好像等到了解救之处,好像在叫嚣着去渡来他的气息,绾筠仍在坚持着,伸手罩住耳朵,试图隔绝他的吐息。
可是护住了耳朵,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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