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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七把火(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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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应知白今天晚上抽什么疯,在老宅待到这么晚,本来应清辉都没打算叫她。

白伽蓝以为会是晚宴的事,没想到应清辉又想了另一出。

“那个晚宴他不是答应了?后面会有个局,到时候你拿个名单回来。”

白伽蓝眼眸微颤,可仅仅也是瞬然,应清辉也看得明明白白,脸上的慈笑依旧不变,“没事,还是和以前一样,老三那么信任你,会答应的。”

应知白的局从不缺女伴。白伽蓝出现前,那些莺莺燕燕流水般换;她来了后,他身侧就再没旁人的位置。鎏金吊灯在香槟杯上折射出万千星子,倒映着二小姐淬了毒的银镯子??那镯子总在关键时磕在醒酒器上,叮当一声,便有人要坠入深渊。

五年七百场局,名利场中众生相,有人借东风直上青云,有人踏错一步便是万丈深渊。暗流下翻云覆雨的手腕,总有白伽蓝的刀光剑影。或出谋划策,或巧妙周旋,诸多惊世手笔背后,都少不了她的一份助力。"二小姐"的诨号,便是蘸着这些人的血泪写就的。

应知白存了心要拿她当挡箭牌,鎏金酒杯里晃着的算计,或许正是他容她在咫尺之地的缘由。人前他是浪荡公子哥,人后翻手为云时,连衬衫褶皱都透着杀伐决断的狠劲。

外界那些娱记们,目光大多浮于表面,只晓得应知白平日里行事张狂、不着调,活脱脱一个浪荡公子哥的形象。可实际上,一旦涉及正事,应知白出手那叫一个手法老练、极为妥帖。他做事稳重,决策时杀伐果断,从不拖泥带水,该出手时就出手,丝毫不含糊。

按照以往的惯例与经验,想要拿到一份名单并非难事,白伽蓝这些年游走在应知白与应清辉之间,早已经摸索出了一套属于自己的独特手法。

只是这次的名单是什么,白伽蓝想要知道的准确点。

应清辉淡淡一笑,直接了当的告诉她,“西南位置人选名单。”

这回的白伽蓝没丝毫反应,只是默默的点头。

应清辉告诉她不着急,等局到了就会告诉她怎么做。

白伽蓝憋着一口气走出去,天黑之后的应宅,笼罩在一片昏幽之中,四下里黑黢黢的,几乎看不清道路,她只能摸索着墙根,小心翼翼地前行,一边走,一边努力凝神,试图看清前方那模糊不清的路。

一场招商会上,应知白和温家人出尽了风头,应知清这么多年和应知白明争暗斗,应清辉也只是不痛不痒的警告,唯独应知笑完完全全是应清辉的刀,指哪打哪,如今怎么也要动刀了。

而且是借的应知白的手。

应知白向来不着调,也时常把他老子气的半死,可有一句话始终说的没有错,‘子女不合,多半是老人无德’。

应清辉当年能坐到这个位置,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讲完的,白伽蓝捂着胸口处,阵阵发闷,压的她生疼。

西南布局,应知白谁都躲了,就是没有躲她,回回把她带在身边。他知道应知笑不单单是磨刀石,也是一把利刃剑,所以早在三个月前,两人就不谋而合的盯上了那几个位置,斗了几番后,应知笑不知道怎么就跑回了京城。

而到如今,应清辉却插了一手进来,也想要那份名单。

那她这条路是要怎么走呢。

光源逐渐清晰,隔着这么远,白伽蓝都听到了应知白的声音,不由的停下脚步看着他和董安宇拍卡纸。

两个都是要奔三的人,怎么幼稚起来跟没了脑子一样,白伽蓝想抽出一根烟,耳边就听到了脚步声。

“二小姐,怎么不过去和他们一起玩。”

白伽蓝无奈地叹了口气,只好收起烟,微微点头致意,轻声道,“温少。”

这条小路只能经过应清辉的书房,就是不知道温以笙是在走后进去的,还是原本就在那的。

“我很好奇,你见谁都是这么称呼么。”说着递了根烟过去,“抱歉,打断了你的休息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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