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十六皮(2 / 2)
“应知白,你不懂。”说着直接给挂了。
看着黑掉的屏幕,应知白陷入沉思。
这两天怎么这么多人批判他不懂感情啊,其实他也不是不懂,只是一路走来,诸多无奈,他没资格,所以望而却步。
应知白和白伽蓝分别站在花房的两端,沉默不语,可谓天圆地方,人生南北多岐路,君向潇湘我向秦。
刚刚应清辉电话打来让应知白回老宅吃饭,应知白草草敷衍就接到了褚珩的电话,不知不觉间就走到这里。
看到白伽蓝的时候应知白也很意外,他们很少会有在不工作的时候事后见面,现在还是白伽蓝主动过来的。
白伽蓝看着花房里的许多花草,压根没有注意到应知白什么时候走近,余光一扫看到人的时候吓了一跳。
应知白把她的反应都看在眼里,从紧张到淡漠散漫,再到一声少爷。
应知白饶有兴趣的盯着半天才应下,“哟,二小姐难得起个大早啊。”
白伽蓝抬头看着玻璃房外的日落,于是默默忍下这位大少爷的毒舌。
可是百忍成钢,就算白伽蓝脾气再好也会有被点着的时候,话在嘴里转了好几圈,抬头一看见应知白兴致盎然的盯着她,就怎么也不想咽下这口气。
“那不想想是谁害的!”
声音之大,应知白都被吼的一愣。
“怎么了这是?”这还是他平时看到的白伽蓝么,想伸手摸一摸,却被打下。
应知白语气轻柔了几分,“谁惹到你了。”
白伽蓝浑身酸的不行,头也疼,有种实在忍不下去的冲动。
为什么她总是和应知白走到这个地步,为什么应知白总是能随便把她玩的团团转。
白伽蓝心有不甘不假,不过到头来也是一句心甘情愿,功过相抵。
这么想着,白伽蓝被自己气笑了,抿着唇似笑非笑的盯着应知白,给了个交代。
“你。”
最近,她和应知白似乎总是在不断地靠近,超乎异样的时非以往。
应知白沉默了。
正因为有些话不能说,不适宜说,所以只能做。
应知白不是纵欲的人,甚至白伽蓝之前没有过任何人,外界所有不过是逢场作戏,只要手段到位,一切也不过是烟雾弹。
应知白狭长深邃的眼里看不出一丝情绪,心却有点疼,万千言语汇不到一起,犹如狼狈鼠蚁,万千逃窜。
最后只能化作牵强一笑,“那我下次轻点?”
绿荫花丛,世界迷人眼。
白伽蓝用一种看傻子的眼神看着应知白,她现在没有心情和他扯嘴皮子功夫,可有些话还是得说开了好,思虑再三开了口,“应大少爷,我知道你手段不简单,可看在我好歹跟了你几年的份上,对我,能不能利索点。”
说完,应知白明显的愣了一下,甚至明白了什么叫做那种心里被刺了一剑还不能吐血的感受。
他从来没有过的感受,也从来没有见过如此直白的白伽蓝,直白到能犹如一把利剑,虽然他一向知道她手段非凡,可每一次切身体会也是实打实的痛。
于是相较于白伽蓝难得的爽快,应知白面色上倒依旧是风轻云淡的懒散,随手扯了一片叶子,头也不回的走出去,说了句,“行啊。”
这边的白伽蓝深深吐了一口气。
晚上应知白回老宅的时候就没带上白伽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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