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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知白满心不服气地坐在床沿,苦思冥想了好半天,拼命在记忆中搜寻,试图回忆起白伽蓝过往是否也曾做过回应他的事情。他甚至不禁怀疑,是不是因为自己身处其中,当局者迷,所以才感受不到白伽蓝那些细微的情感表达呢?
白伽蓝迷糊睁眼的时候又赶紧闭上了,一睁眼就看见瘟神可不是什么好事,希望这位爷赶紧坐一会就走。
可应知白是谁?静夜中深,卧室内静得只剩彼此的呼吸声,应知白听过无数次无比熟悉,甚至光是听这声应知白就能感受到白伽蓝高热点,乱成这样,应知白一下就知道白伽蓝醒了。
俯身抵上额间,“白伽蓝,你要是在不醒我就准备自己动手咯。”
白伽蓝依旧不睁眼,刚想假意翻身就被压住了。
“应知白!”沉重的身子压得白伽蓝不得不反抗,双手抵在应知白胸前,“你下去!太重了!”
应知白耍起无赖,“我就不,而且谁让有些人不好好吃饭的。”
白伽蓝嘴硬,“你又没亲眼看到!”
应知白被逗笑了,“白伽蓝,你什么时候单纯到我要亲自看你吃饭的地步了?”
“......”白伽蓝也被气笑了。
她差点忘了应知白可不是什么会好好说话的主。
看着白伽蓝的神色,应知白一下子就猜到她想什么,“沈家四郎比我温柔是吧?”
虽然被戳中了心事,但白伽蓝面色依旧不肯服输的一脸古怪看着应知白,问他,“白少这是吃醋了?”
应知白咬了一口某人的唇,大胆明了的回应,“有点。”
满室悱恻,又只剩一片交错的呼吸声。
“......”
等不到白伽蓝的回应,应知白也不在乎,他把人捞起来准备抱走下楼。
意识到应知白要做什么,白伽蓝奋力挣扎,“你疯啦!应知白!”
应知白脚步一顿,声线浑浊,“白伽蓝,我本来就是疯的。”
听完,白伽蓝彻底放弃抵抗了,也对,应知白本来就是个疯子,她一定是最近日子过的太舒心了才会忘记。
这栋别墅应知白基本是用上了最高安保,就算斗的再厉害也不能逼狗进穷巷,这是谁都明白的道理。
所以应知白才敢大胆的把人抱下来,从四楼到客厅,应知白反复感慨,“真的太瘦了,白伽蓝你饭都吃哪里去了?”
白伽蓝一副不服的模样,“当然是肚子里了!”
应知白把人放到椅子上,从厨房端出两碗粥出来,“白伽蓝,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幼稚,饭不是到肚子里,是到胃里。”
白伽蓝无话可说,到底是谁幼稚啊。
白伽蓝闻着熟悉的粥香,看了眼时间,又瞥见应知白脸上显而易见的疲惫,默默地把粥端到自己面前,低头吃了起来。
应知白惊讶地发现,白伽蓝竟然没有像往常一样和他斗嘴,忍不住逗她,“哟,某人良心发现了?竟然不和我吵架了?”
白伽蓝吃人嘴短,理亏不好反驳,只是默默吃着粥。粥的软糯度恰到好处,一看就是应知白一回来就开始熬的。再想到他差不多算准了时间在床边等她醒来,一切都安排得刚刚好。
或许是粥暖了胃,又或许是两人好几天没见面了,白伽蓝不自觉地开口问道,“要是我一直没睡醒怎么办?”
应知白无所谓地耸了耸肩,“明天喝呗,又不是什么会坏的东西。”
白伽蓝忍不住为应知白这种朴素节俭的传统美德点赞,“真是盲人看了流泪,聋子听了赞美啊。”
应知白面无表情地看着她,轻松反击,“那你在这又夸又说的,是聋了还是瞎了?”
“......”白伽蓝突然就后悔多问这一嘴。
两人悠悠地吃完粥,终究扛不住“晕碳”的效果,纷纷上楼睡觉去了。这一觉,直接睡到了大中午才醒过来。
应知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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