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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就看不起他的人狠狠践踏了,踏成地上肉泥的那种。
他深呼吸,接着没说完的话,“规则还没定呢,我来定规矩。”
白伽蓝有意思的看着他,想看他到底耍什么花招。
应知白把牌打乱,分别摆放,嘴里说着规则,“定总分,谁拿牌的分数最先超过那个总数,谁就赢。”
白伽蓝胸有成竹的一张张拿牌在手里,这样的牌局,她从小玩到大,没用几局,应知白简直完败。
白伽蓝一脸不屑的挑衅他,“不然你再换个玩法?只要你赢我一把,我答应你一个条件。”
应知白等的就是这句话,手里摸着牌,“这可是你自己说的。”
白伽蓝哼了一声,“我又不是你。”
应知白再次觉得自己从肉泥变成肉沫了,咬着牙告诉自己不要生气,“那就最简单的比大小,五局三胜。”
白伽蓝很客气的和他还价,“不用,你赢一局,我就算你赢。”
“......”
应知白感觉自己已经变成炮灰了。
果然不出所料,就算十局了,应知白也没赢过一回。
他手里的牌散落桌面,完败的惨淡。
外面的天已经蒙蒙亮,白伽蓝看着闹了一晚上还不困应知白搞不明白他在想什么,等下就要飞回京城了,应清辉那里还有交代,他想好怎么糊弄过去了吗。
最后应知白耍无赖以那个线索为要挟,让白伽蓝输他一局,白伽蓝不肯,应知白就死活不肯上飞机,白伽蓝觉得自己简直就是智障,和这么一个无赖的人讲规矩。
没办法,最后白伽蓝点头答应了,应知白才心满意足的踏上机舱,飞往北方的京城。
机舱内应知白呼呼大睡,王静雅和白伽蓝坐在吧台看着电影说话,“去睡会吧,闹了一晚上。”
说到昨天的晚上,明明就是她自己的事,还闹得两位老人家出来,白伽蓝有些过意不去,“对不起静姨。”
王静雅让她收回这句话,“没有谁对不起谁,既然选择回到少爷身边,他所有的事都是我的义务,伽蓝,你不要有负担。”
你不要有负担,在这个应家,你谁也不欠。
白伽蓝摇摇头,“可这是我的事,只要他撒手一放,我们互不相欠。”
王静雅有些心惊肉跳的听着这番话,提醒她,“你真的这么想么?”
白伽蓝以笑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王静雅头疼的去想应知白昨天晚上是怎么劝的人姑娘,怎么现在听着听着后背越发凉呢?
这样的凉薄,注定前路泥泞。
应知白躺在床上翻来覆去,脑海里全是白伽蓝的话,还有脸上淡淡的泪。
突然一个电话响起,应知白看都没看就给挂了,一直响,一直挂,应知白终于受不住拿起来接了,语气差到想杀人,“你最好是有什么事。”
骆政川颇为严肃的话传来,“阿白,你帮我追个项目。”
应知白心情不好,听着就想给挂了。
骆政川知道他会搞这出,连忙搬出之前的话,“那个人你还要不要了?”
应知白掌权后就只有他要挟别人的份,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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