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7嘴贱不可能暧昧(2 / 2)
新八和神乐无助地望向我,两双单纯的大眼直愣愣地掉眼泪。
果然,笨蛋都是凑一堆的吗?我失笑地拍拍他们的头,“还愣着干嘛,不是要跑起来了吗?”
两人像是惊醒般,跟阿妙一起跑了出去。
“没办法了老板,我可阻止不了他们。”冲田总悟删掉手机里的照片,掀眸看向我,不在意地道,“诶,不跑吗?月见。”
我盯着他的佩刀好一会,才慢慢摇了摇头,“身体不太好,跑不快……”
没有武器真的很不习惯,但废刀令下我又不能明目张胆地带刀上街,看来要把快要忘记的那些体术捡起来才行。
冲田总悟扬了扬眉,眼中泛起淡讽但也懒得追问。
我有点心虚,这少年该不会发现上次主持攘夷会议和被真选组突袭后阻拦他们追捕的人是我吧……其实我真没骗冲田,回来后身体一直很累。
等我到那边的时候,那座大楼已经在崩塌了。烟尘中慢慢走来那几个身影,我视线落在那个被神乐架着搀扶的人身上。
一头的血,伤痕累累的身体,还有胸腹间不停淌血的伤口……我叹口气,该庆幸没断手脚吗?
“阿萤姐……”神乐有点委屈地看着我,今晚她一定很心疼他们,却又无法做什么,跟我一样。
我指了指身后,“我给你们叫了车……神乐,帮我把他送去医院可以吗?”
神乐点点头,我径直越过他们,走向哭得稀里哗啦的志村姐弟。
“喂……”银时抓着我的袖子,气弱地道,“你怎么这副表情……生,生气了吗?”
“对哦,我都忘了。”我抽回袖子,回头微微一笑。
然后,一拳把眼前的天然卷揍进地里。说过了,是狠狠揍他的那种生气,得说到做到。
“银酱!”神乐吓了一跳,手忙脚乱的把人揪出来。
“那个……阿萤姐……”新八目瞪口呆地指了指那边。
“别担心,死不了的。”我又不是他,知道轻重的。
我伸手抱着姐弟两人,安抚般拍了拍。
一夜好眠,我打开露台的玻璃门,还没看到好不容易养活的花一片银白色就这样撞入眼帘。
“早……”蹲在我露台栏杆上的银时灿笑着挥挥手,“要超级甜的草莓蛋糕做早餐开启美好的一天……”
啪的一下,我拉上玻璃门,转身打了个哈欠。
“喂喂,阿银可是一大早就去那家死贵死贵的蛋糕店买的,你看,我都把最喜欢的草莓牛奶给你带过来,你还生气就太过分了!赶紧给阿银双手合十八字脚高呼银桑赛高啊~”
银时拉门进来,没两步又退出去踢掉靴子再走进来,一路絮絮叨叨地,语气从小心翼翼到最后有点找茬般的理直气壮。
我懒得理他,自顾自地走进洗手间刷牙,桃子味的牙膏让我心情都好了不少。
“别不说话嘛,冷暴力什么的现在的社会已经不流行了,”银时抓着门框探出头,鼓着腮嘟囔,“阿银可是把这周买jump的钱给你买早餐了,还不够吗?你倒是说话啊,都说了冷战是幼稚园小鬼的把戏,你以为自己是老公三天没回家的怨妇吗?”
我忍了又忍,才没折段我的青蛙头牙刷,没好气地瞪他一眼。
蠢货,我在刷牙能说什么话?喷他一脸白沫吗?
“你说的是太惨才生气的……阿银哪有太惨,看吧,连医生也说不用住院的。”他豪气十足地拍拍腹部。
我擦了擦脸,随手一戳。
他顿时石化。
“你个死S,动手前也打个招呼啊……不对,你有力气的话昨晚怎么不帮忙?那个激光剑你不是很有经验的吗?以前就跟辰马两个拿着对打,要不是你两个玩嗨了把房子给劈了差点砸死……也不会被禁用……”
我转身,把亦步亦趋的人拦下,然后关上房门换衣服。
激光剑啊……高杉禁用的,因为差点砸死他……我和辰马还被罚写了三篇俳句,简直比绕山跑十圈还难受。
“喂……揍都揍了,阿银还没投诉你趁人之危……”外头的人坚持不懈地念叨着,推门的木框还发出那种被猫爪刮过的刺耳声响。
“这个蛋糕可是限量版的,超级多人排队又贵,一般人阿银才不会请客啊,你知道为了躲开神乐那个鼻子比狗还灵的家伙有多难吗?差点就被她发现了啊。话说回来,你家的牛奶储备怎么那么多?你也觉得草莓牛奶是王道吗?还是说是为阿银准备的……”
门外声音已经有些?瑟了,我无语地翻了个白眼。
请客……骗谁啊,那家店的蛋糕兑换券还是我给他的好吗?至于牛奶……还真不是我特意买的,是超市的小姐姐太久没见到我热情地给我用积分兑换的。
我叹口气,懒得回答他。
门外的声响停了一下,我换好和服拉开门。
蹲在门边的天然卷抬头眨了眨眼,看起来像是等喂食的大狗,但脸蛋上浮现的可疑红晕又仿佛是偷腥的大猫,而他的怀中已抱了好几盒眼熟的家庭装草莓牛奶。
我挑眉,好整以暇地看他越发心虚的脸。
“啊哈,这不是想偷你的牛奶哦,看吧,这日期还没给你带的新鲜,阿银帮你以旧换新而已。你知道什么叫以旧换新吗,就是一堆旧东西才能换一个新的事物哦。”
五盒1L装的换一个250ML的……要脸吗他?太狗了,顺手拍拍他的头,我走向厨房。
银时站起来长臂一伸直接箍着我的脖子,“喂,你知道吗?新八他们有了一笔钱啊,太过分了,阿银打得那么努力,结果钱都是他们的……还有,对面的大叔会在露台光着屁股跳舞,你可别去偷看,那大叔干瘪得像排骨……什么,你还生气?那,要不阿银也给你跳个舞?你的那个sorrysorry哦~”
“闭嘴……”我随手给他一肘??那是我跟我妈的偶像!
身后的人忽然就弯身靠过来,脸枕在我肩头,微暖的呼吸喷在我耳根及和服后领露出的颈背,“呐,别生气嘛……对不起了,可以吗?”
漫不经心的嗓音听起来软软的,温厚得有种诡异的撒娇意味。
颈背的汗毛骤然竖起来,我慢半拍地回过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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