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第3章(2 / 2)
她的眼中闪过一丝“邪恶”的光。
与此同时,慢慢移步的程楚秀顿时感受到了一股洋洋得意的情绪。他身体一怔,脑袋嗡的一声。
光顾着给她解释婚咒的事,全然把对方能勘探想法这件事抛到脑后了。不过为何,他无法得知她的想法。正思索着,背后传来了得意的声音。
“可是,这婚咒早就落在我身上好几天了,也并未有坏事发生啊,”花意清故意激他,“那看来,我的‘魄’对我并不感兴趣。肯定不像你的‘魄’,夜夜与你共度良宵吧。”
此话一出,背过的身体僵住了。
见状,花意清火力全开:“虽说只要找到另一个有婚咒纹的人即可解咒,可是,普天之下,去哪再找一个啊……”
听出了这话中的意思,程楚秀怏怏地转过身,朝意清走去,虽不服,可毕竟要求人,便客气道:“请你与我暂结夫妻,只需两月即可。”
看来这招还真有效。花意清继续加大火力。
“凭什么?”她学起了对方在马车中的样子,得意道。
“凭……”程楚秀咬紧牙,“凭我能教你术法,如何?”
目的达到了。
话落,花意清又快速在脑中捋了一遍。
他既为降妖派之人,品德之类问题必无需担心。暂为夫妻,其实在花意清看来,绝非坏事。
恰好自己现在无处可去,跟着他,不仅可以暂时有个住处,还可以学习些术法。
本想着,若降妖派进不去,捉妖派也是不错的选择。
现在看来,还是算了。
跟着他,没准能凭借他的关系,入到降妖派的门下。
不过,有些事情还需确认。
“那,我的吃住怎么办?”
【嘁,还以为要提什么狮子大开口的要求】
“我住哪里,你就住哪里。我吃什么,你就吃什么。费用我包,绝不亏待。”
“那好,我同意了。”听到对方管吃管住、还管教术法的承诺,花意清同意了这个提议。
互相抚摸对方的婚咒纹后,耳后只觉一股凉气,随后,轻轻的瘙痒感竟不见了。
“不过,你的冥配是谁呀?”一时好奇,花意清忍不住打探起来。
正在收拾包裹的身体僵了一下,随后语气平淡地回道:“‘魄’已是‘魄’,生前是谁,有何重要。”说罢,便拿上包裹,转过了身,“走吧。”
刚要跟着上车,花意清却又被拦了下来。
“你刚躺在了外面,衣服上全是脏灰,”程楚秀从包裹里拿出了一条巾布,“你先擦擦身上,擦干净再上来。”
真讲究呀。花意清叹了口气,接过巾布,擦了擦身上的灰。
一顿折腾,终于上了马车。花意清服下了几副药,倚靠在左侧静静休息。
“你说你要赶路,咱们接下来要去哪里啊?”花意清问。
“消失已久的影妖在汲山镇再次现身,若能将其捉捕,功力大增,去幻境寻斩血刃的胜算也就更大些。”
她点了点头,明白了。
月神即将复世,五国的玄师都在赶往幻境,这事她也知晓几分。据说幻境机关重重,不可中途退出,妖孽精怪均困于此。看来,他的目的地,和其他玄师一样,也是幻境。
沉默片刻,程楚秀突然问道:“七年前,你是不是去过宫中伴舞助兴?”
花意清一愣:“你怎么知道?”
听这话,他的语气又肯定了几分:“最后一排,右边第二个。”
这么久远的事,她自己都忘了当时站在哪里,他竟然记得。
“怎么,你当时也在?”
本来安排的她站在第一排,可不知谁家又多塞了些钱,将二人调换了位置。
花意清只记得自己当时兴致不高,动作也没做多用力,眼睛低着,也没怎么抬头看。
没想到,竟还能让在场的人记住。
程楚秀脸不红心不跳:“是啊,我当时就站在你们前面吹笛子。”
花意清仔细回忆了一番,现场有没有吹笛子的孩童。
“怎么,对我有印象?”见她突然沉默,程楚秀略微试探。
“没有,”花意清摇了摇头,“太久了,记不清了,不过呢,也算有缘分。”
既然也算旧识,她决定不再隐瞒:“对了,我发现,我好像能听到你的心声,你也能听到我的吗?这是怎么回事?”
“放心,我听不到你的,”程楚秀微微侧目,“但我能感受到你的情绪。应是婚咒的缘故,估计,下次咱们就会交换了。”
“哦,”花意清有些失望,“我还以为我天赋异禀,觉醒了什么天赐之力。”
“……”程楚秀挑了挑眉梢。
“就是说,可能不久后,你会听到我的心声,然后我会感受到你的情绪?”花意清深呼了一口气,“竟是连隐私都没有了……”
“你在这里叫苦,我说什么了吗,”几番被偷听心声,程楚秀有些不爽,“而且,可能会控制不住地产生想要肢体接触的想法。到时,我同意你……摸我的手,其他的,不可以。”
正当他觉得自己通情达理时,花意清却发出了疑惑的声音。
“肢体接触的想法,我一点都没有啊?”她扭过身子,歪了歪头,恍然大悟,“哦,是你有吧……”
被这般调侃,他微蹙眉头,扭头反驳:“我当然没有。”
【是有一点】
“有一点,那也是有嘛。”花意清就这么轻飘飘地将他内心所想说了出来。
似遮羞布被当众揭下,程楚秀顿觉羞耻,不悦道:“你,听到也就罢了,能不能不要说出来……”
“这里又没别人,”看他表里不一,花意清没忍住笑了出来,随后想了想,又问,“诶,若发作时忍着不管,那会怎样?”
这倒将程楚秀问住了。书中只讲了解咒开始时会渴望肢体接触,却未说强忍渴望后会发生什么。
“既然解咒已开始,应该也没什么事吧。”程楚秀不太自信地回答。
一听大师都这般说了,花意清放心下来,刚闭目休息,接下来的话又让她唰地睁开了惊恐的眼睛。
“顶多会死罢了。”
她扭头道:“我不想死。”
好不容易逃出生天,重获自由,才不要栽在这该死的咒上。
“没人想,”程楚秀看了她一眼,“所以,以防万一,之后若发作,千万别忍着,也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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