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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研藤四郎愧疚的低下头,神色有些颓靡“抱歉,其实是我……退袭击审神者殿下的时候,我没有帮忙,髭切殿下进来的时候,刚好看见我在袖手旁观,他应当是生气了。”
“……袖手旁观?”鹤丸国永讶异的睁大了眼睛,他一下子就明白了这其中的微妙,如果只是五虎退造成的意外,那自然不是什么大事,但药研藤四郎不管不顾审神者的安危这件事情,却是一个态度的问题。
往轻了想,这是不接受新审神者,往重了想,这是对审神者有敌意,所以放任甚至参与伤害审神者。
前者最多是不被审神者接受,后者……以前的时之政府是很有可能将药研藤四郎放进放弃的名单里面,但如今的审神者是条野采菊,所以暂时可以忽视这个问题。
所以白鹤的表情一下子就冷了下来“这确实是你的不对,药研,现在的审神者并不亏欠我们什么,你明白吗?”
药研藤四郎低下头“抱歉,我会去道歉的。”
看着药研藤四郎确实是一副已然后悔的模样,鹤丸国永想了想,伸手拍了拍他紧绷的肩膀“不用太紧张,审神者大人并不是一个很严厉的人,只要您诚心道歉,他是不会为难你的。”
“当然他也有可能会恶趣味发作故意欺负你……”(超小声)
面对药研藤四郎投来的迷惑的目光,鹤丸国永心虚挪开视线,欲盖弥彰的轻咳了一声“没什么,药研你要今晚去道歉吗?还是等明天演练场过后?”
药研藤四郎纠结了一会儿,为了不整晚的思考这件事情,以至于睡不着,所以他很快就下定了决心“……今晚吧。”
但条野采菊却并没有给他留下今晚道歉的机会,白发审神者在晚饭之前,好像收到了什么消息,接着就毫不犹豫的就转身走了,留下了一堆欲言又止的付丧神。
髭切皮笑肉不笑的用筷子戳了戳盘子里面的拌面“上一次也是这样,不过更过分,上次他就是直接一声不吭的就消失了,然后就把自己卖去了拍卖会,转头带回来一把三日月宗近和一把鹤丸国永。”
“啊……那个……其实……我觉得我们也没有那么弱吧,应该还是能帮上一点忙的”鹤丸国永托着腮,语气十分的不自信。
但是这不能怪他不自信啊,是条野采菊的战斗力确实是有点出人预料。
哪有人用付丧神的本体用的比付丧神本人还遛啊!
三日月宗近用袖子挡着嘴唇,蓝色眼眸里面流露出了几分似真似假的幽怨“唉……身为刀剑,有些时候也想和自己的主人并肩作战啊。”
这句话得到了现场大部分付丧神的认同。
与此同时,被大多数付丧神记挂着的条野采菊,他……他十分嚣张的坐在了屡次明知故犯,在会议室里面锻炼的末广铁肠的背上。
织田信长翘着二郎腿看着文件,对眼前明显不是那么正常的画面视而不见。
比水流正在逗自己养的绿色鹦鹉,全神贯注的,眼神都没分过去一个。
倒是蝴蝶忍看起来是想说什么的,但话到了嘴边,就被一声十分富有特色的笑声打断了,于是忍不住额头上蹦出一个大大的十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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