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第14章(2 / 2)
这封军报被呈递到皇帝面前时,皇帝的眉头瞬间紧锁,目光中透露出凝重与担忧。他深知,这不仅是一场关乎边疆安危的战斗,更是对国家稳定的一次严峻考验。
与此同时,大臣们也开始交头接耳,纷纷议论起应对之策。一位身着朝服的大臣上前一步,拱手弯腰,高声道:“启奏陛下,依臣之见,应立即增派兵马,以雷霆之势击退敌军,方可解边疆之危。”另一位大臣也赶忙出列:“陛下,臣以为不可贸然行动,先加强防御,等待时机再做反攻,才是稳妥之策。”
在那巍峨庄重的金銮殿内,雕梁画栋间弥漫着一股紧张而凝重的气息。阳光透过雕花窗棂,斑驳地洒落在金砖之上,却未能驱散殿中愈发压抑的氛围。
“梁国公何出此言呢?是怕我们这些武将打不赢北狄吗?北狄残暴不仁,一旦让他们攻破城池,那基本上就是屠城的惨状!”一位武将满脸涨红,怒目圆睁,上前一步,双手紧紧握拳,那因激动而颤抖的身躯仿佛积蓄着无尽的力量,恨不得立刻奔赴战场,与北狄拼个你死我活。
他的声音如洪钟般在殿内回响,带着几分不甘与愤怒,打破了短暂的沉默。
这话一出口,其他武将们也纷纷附和,有的义愤填膺地挥舞着手臂,有的紧咬着牙关,脸上写满了愤慨与决心。
他们身上的铠甲在阳光的映照下闪烁着寒光,仿佛在诉说着往日的赫赫战功,更彰显着此刻捍卫疆土的坚定意志。
梁泰鸿,这位久经朝堂风雨的梁国公,身着一袭绣着精致云纹的朝服,面色沉稳,不慌不忙地抚了抚那修剪整齐的胡须,缓缓摇了摇头,眼中闪过一丝忧虑:“诸位将军,且听我徐徐道来。”他的声音不高,却沉稳有力,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打仗,必然离不开钱粮。如今户部的库房,已然是捉襟见肘,几乎空空如也。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没有钱,我们如何去打这场仗?拿什么去支撑前线?”他微微皱眉,目光扫过众人,神色间满是忧虑。
“俗话说,兵马未动,粮草先行。可如今,粮草又从何处而来?”梁泰鸿微微叹了口气,语气中带着无奈与沉重,“去年那场百年难遇的水患,冲毁了无数良田,蝗灾和干旱致使粮食收成锐减,不足往年的三成。百姓们尚且在温饱线上挣扎,又怎能指望从他们那里征集足够的粮草?”
武将们听了这话,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时都沉默不语。
刚刚还群情激愤的他们,此刻脸上的神情逐渐变得凝重起来。
有的低头沉思,有的微微皱眉,显然,梁泰鸿的话让他们意识到了这场战争背后更为复杂的困境。
殿内安静得只能听到偶尔传来的几声沉重的呼吸声,每个人都在心中权衡着这场战争的利弊与艰难。
在庄严肃穆的金銮殿中,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朱红色的大柱矗立两旁,殿顶琉璃瓦透进的光线,在雕龙画凤的墙壁上映出斑驳光影。
徐朝烈,这位被尊称为徐国公的朝廷重臣,身着一袭华丽朝服,衣角绣着的金线云纹随着他的动作微微晃动。
他负手而立,神色平静,声音不高,却清晰地在殿内传开:“何况现在兵部的那些兵器,皆是几十年前淘汰下来的旧物。刃口卷缺,枪杆腐朽,甲胄破洞,这般兵器,如何与北狄抗衡?北狄兵强马壮,他们的士兵,个个身形魁梧,一个人几乎抵得上我们两三个人粗壮。在那冷兵器交锋的战场上,力量对比悬殊,这仗,我们拿什么去打?”他微微眯起眼睛,目光中透露出深深的忧虑。
此言一出,原本就压抑的气氛瞬间变得剑拔弩张。
几位年轻武将再也按捺不住,其中一位脸庞涨得通红,仿佛熟透的番茄,额头上青筋暴起,几步跨上前,双手紧紧握拳,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大声反驳道:“徐国公这是说我们武将不如北狄喽?我等虽官职卑微,却也在沙场上摸爬滚打多年,哪一场战斗不是拼尽全力?怎可仅凭兵器与士兵身形,就这般贬低我等!”他的声音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眼眶中满是不甘与愤怒。
另一位年轻武将也不甘示弱,他的双眼瞪得如同铜铃一般,怒视着许昭烈,双手叉腰,大声说道:“我等武将,保家卫国,从未有过丝毫退缩。哪怕手中是锈迹斑斑的兵器,哪怕面对的是如狼似虎的北狄,我们也绝不畏惧!徐国公之言,实在让我等寒心!”他的话语中带着浓浓的愤慨,胸膛剧烈地起伏着,显示出内心的极度不平。
萧国公闻言,面上浮现出一抹温和的笑意,抬了抬手,示意诸位武将稍安勿躁。他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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