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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放纵(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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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君上前一步,俯下矫健高大的身躯,“不去了?”

她迟疑片刻,主动环住卫栩的颈,声音又轻又细,“还是去吧。”

好在他并未使坏,沐浴完出来,榻上凌乱得不能看,卫栩将床褥被衾通通换了一遍,才将她安置好,重又熄灭烛台。

青纱帐昏沉温热,徐妙宜像只猫儿似的蜷在他怀里,睡意朦胧之际,听见男人嗓音喑哑追问:“今天怎么没哭?”

徐妙宜心想,她之前也不是故意要哭的,又难受又怕肯定忍不住,这次稍稍不一样,他耐心了很多,也略微温柔些。

她握住他的手,指骨交缠温柔相扣,“那你喜欢我这样吗。”

自然喜欢,更是十分满意,卫栩低头亲吻她的额头。

“不成,我心口不太舒服。”徐妙宜轻轻推开他,“下次好不好。”

今晚她筋疲力竭,真的没办法再应付,也庆幸只需要留他一晚上。

卫栩耳力过人,听得出小娘子心跳如常并无异样,她在撒谎。

素了许久得不到餍足,未能尽兴,男人眸光晦暗,却没有勉强她,“睡吧。”

徐妙宜总算放心,沉沉睡去。

约莫到了五更天,外头响起梆子声,她骤然惊醒,意识到自己睡了应该还不足两个时辰。

身畔的郎君已经起床,正在穿衣,她揉了揉惺忪睡眸,“要走了吗?”

徐妙宜起身下榻送他,玉足甫一沾地,顿觉双腿发软站也站不住。

始作俑者及时将她扶回床边。

她却顺势搂住那蜂腰,海棠般娇艳的小脸贴在鎏金躞蹀带上,嗓音娇软,“别忘记了,上次你答应过的,有空了要教我骑马。”

温软的身子紧紧抵着他,卫栩微不可见蹙眉,喉结滚了滚。

他如今二十有五正值盛年,本就容易燥热,尤其清晨这阵,刻意放轻动静免得惊醒了她。

这个小娘子偏要傻乎乎撞上刀口。

徐妙宜浑然不知危险,抬起水盈盈的双眸,“你什么时候回来呢?”

他回来的时间,决定了她下次出府的时间。

所以才会这般期待吗?卫栩挑了挑唇角,捧起她的脸,却道:“我还有两刻钟出发。”

闻言,徐妙宜以为他在催促,立刻松手,“我不耽误你了。”

卫栩扯了扯玉帐钩,重又放下纱帐,“无妨。”

这时她才明白郎君要做什么,朱唇微张,欲言又止,直至他狠狠吻了上来。

……

两刻钟后,卫栩收拾好下了榻。

徐妙宜拥着锦被,长发肆意披散,模样楚楚,如同被风雨摧折后的含露牡丹。

卫栩清楚自己有多混账,他力求速决,自然是顾不上她的,为表安抚,俯身替她掖好被衾,理了理被香汗濡湿的碎发。

徐妙宜没力气再送他出门,压住心间委屈,伸出柔荑轻轻握了握男人修长的手,声音破碎,“回来了,有空的话,教我骑马罢。”

她没有埋怨,也没有央求出府,只是提醒他记得承诺。

卫栩问:“你喜欢什么颜色的?”

“雪白的,或者五郎帮我挑一匹。”

“那便雪白。”望着娇弱可怜的小娘子,卫栩眼底掠过一丝愧色,最终如她所愿给出补偿,“想出府,可以。”

徐妙宜勉力坐起身,将贴身锦帕系在他的右手,莞尔道:“我等你回来,手心的伤仔细着点,记得先别沾水。”

卫栩微微失神,旋即落下纱帐,疾步离开,终于明白何为温柔乡。

方才她要是继续温言软语缠着多说几句,恐怕他今天早上走不了了。

马蹄声渐渐远去,徐妙宜又静默躺了许久,再无睡意,浑身上下都疼,腿/心温凉黏腻,接连三次他都落在里头。

她惴惴不安地想,会不会有孕?该如何让知微弄一碗避子汤来呢。

万幸,午后便来了月事,免去一桩烦恼。

在府中又待了两日,徐妙宜第一次出门。

溧阳城不大,最热闹的集市便在天香楼附近,为了让知微放松警惕,她先从首饰铺逛起。

掌柜甚是热情,推销了好几款时兴样式,徐妙宜捡起两只步摇看了看,却又放下。

“娘子不喜欢吗?我们这里还有其他款式,娘子要不再看看。”掌柜怕错过生意,急忙挽留。

徐妙宜摇头,“不必了。”

她本就不是真心来采买的,接着又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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