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禁用词(1 / 2)
“嗯......今晚......喝了香槟,两口汤,还,还打了雪仗。”蔡瑾梦烧得迷迷糊糊,犹记得捡重点回答医生问诊。
钱洛岱叹了口气,替她补充:“是喝了大量冰香槟和白酒,少量火腿熏肉奶油冷汤,酒后雪地里剧烈运动。另外,她还在倒时差睡眠不足,醉酒时已经超过24小时没合眼。”
问诊费每分钟超三百欧的医生,被他们这两把螺丝刀一左一右,拧紧了眉。
诊断单上列得密密麻麻,医生迅速勾选,越钩越多,医院配置的翻译都没来得及跟蔡瑾梦解释清楚??什么是自主呼吸困难,直接安排加急入院。
倒也没有自主呼吸困难吧,只是蔡瑾梦头次坐救护车,下车就呼啦啦来了一堆人,把她拥进全是看不懂作用的仪器监护室里,她紧张,开始深呼吸氧气罩里的氧气。
“严重吗?”钱洛岱问。
“你说呢?”医生意味深长地看了眼前艾艾凄凄躺在病床上的蔡瑾梦一眼,再转头跟翻译说的弹舌鸟语蔡瑾梦听不懂,但能听得出满满的谴责。
“报警”,“控告”,“他企图谋杀”!
钱洛岱听懂了这几个词。
我和我妻子很恩爱,这种打消医生疑虑的敷衍话,到嘴边又咽了回来,他有点说不出口。
“他们在说什么?是我病很严重吗?”蔡瑾梦浑身乱痛,哪哪都不舒服,看医生和翻译越讨论越激烈,大感不妙,揭开氧气罩问他。
“说看我们不像夫妻,涉/嫌/诈/骗家庭境外险。”钱洛岱想借蔡瑾梦的口。
哦哦,蔡瑾梦再次揭开氧气面罩,“刚才玩雪,我老公他们十一个人痛殴我们五个,打得我稀里哗啦,但最后还是我赢了!”她看着医生,一脸真诚地分享他们夫妻之间的玩闹喜悦,
“痛殴”,翻译说完,医生的手不自觉捏紧了裤兜里的手机。
在这儿,虐妻是入狱重罪!
钱洛岱赶紧解释:“是我们两口子打雪仗的必要作战策略,后来我妻子反击成功。”算了算了,不会说就少说点,他把蔡瑾梦松散开来的围巾又绕一圈,挡住她这张害人的的嘴。
“你要把我捂死吗,我都喘不过气了!”蔡瑾梦扯开围巾抱怨。
当着医生的面都敢下手!是可忍熟不可忍,正义感爆棚的医生就要按下报/警电话。
“误会误会,真的是误会!”钱洛岱一顿好说歹说。
正义凛然的医生将信将疑,又看了一眼蔡瑾梦,蔡瑾梦表示微微OK。
住院服,钱洛岱被拦在在门外。眼睁睁看着帮忙的护士窜出来一个,还没等他问是不是妻子有什么事,这护士就招来了医生,嘀嘀咕咕说了一通,两人齐刷刷剜过来,眼神里尽是对钱洛岱的千刀万剐。
“又怎么了我?”钱洛岱感觉不是很好。
翻译在旁边面色发白,义正言辞转达医生的话:“钱先生,麻烦您到会议室等候结果。”
好端端的为什么要去会议室?钱洛岱抬腿就要进去找医生问个究竟,赶来的医院安保挡在他面前:“这位先生请您配合治疗。”
没两分钟,钱洛岱都没走到会议室,身后传来凌乱急促脚步:“在哪儿?虐妻的王/八/蛋在哪儿呢!”配枪警/察义愤填膺,边走边骂。
“......”
这下更好玩,律师、四保镖齐聚头,混乱的异国午夜,大家熬成一锅沸腾的粥。
等钱洛岱得以“释放”回病房,蔡瑾梦已经做完检查,在药物作用下,睡得一塌糊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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