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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红绳束缚(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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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瑾梦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可能还是体验感实在太好,不算吃亏的缘故,真跟钱洛岱在家厮混腻歪完整整一个情人节。

过了零点,她才从那股劲儿里缓过神,进入贤者模式。

立在卧室门口对着钱洛岱行了个合十礼:“施主请留步。”

可不能再让钱洛岱跟个大尾巴狼似的黏着,钻进她房间蹭睡。

直到几天后,手机闹钟响,提醒她预约的妇科号到时间该去就诊了。

又几小时后,验血结果出来,她长舒一口气,药没失效,没闹出“人命”,这下能安心过年咯。

说到过年,情人节第二天白叔来送汤,顺便请示钱洛岱今年过年的安排。

“少爷,怎么大冬天的,还被蚊子......”白叔的话随着钱洛岱换衣服戛然而止,一眼看出钱洛岱身上一览无余的抓痕吻痕,激动的声音抬高八个度:“看来过完年我得忙起来了!”

仿佛已经看到小少爷、小小姐在他跟前活蹦乱跳,十分斗志昂扬。

他反思上次的失误,暗暗立誓,这次如果成了,绝对要把少奶奶护得严严实实,铁桶包围圈!

回了别墅更是停不下来,搬出《诗经》和《楚辞》,熬夜折腾出一百零八个男女,甚至是双胞胎的名字。

然后开始平均十分钟一个电话,骚扰轰炸工作中的钱洛岱:“少爷,我还是觉得刚才发给你的那组名字不太好,我又想了几个,你再看看呢?”

钱洛岱被蔡瑾梦扣上羞辱的“繁殖癌”帽子,现在由白叔亲手在他头上焊得更牢了。

工作进度被拖慢,他很无奈:“白叔,我说过了,暂时不考虑孩子的事。”

“少爷,您看‘钱途无量’这名字怎么样?”白叔对他的话置若罔闻,沉浸在即将手把手带大小少爷小小姐的喜悦里无法自拔。

“我记得,去年来拜年的人里,就有个远亲叫钱图的?您老人家是想让孩子和一个八旬老人称兄道弟呢,还是想诅咒人家无量啊?”

是嗷,白叔急刹车:“那请少爷再多给我一天时间,容我好好想想。”

再多给白叔十天也没用,蔡瑾梦又来问钱洛岱乞讨生产线上新下来的卫生巾了。

除夕眨眼就到。

去年闰了春,今年过年很晚,白叔必须先专注手头的过年事务了,采购布置,送礼送帖子。

两家长辈有商有量,今年是小两口新婚第一年,就该由他们两个做大人,操持别墅的新春开年。

蔡瑾梦由白叔领着,后面浩浩荡荡跟了十来个眼熟的眼生的工仔,在别墅区里还换了电瓶车,开到隔壁山头,“到了,”白叔先下车,贴心地扶了一把可能有孕的蔡瑾梦,“阿梦少奶奶,祖宗的规矩是女主人先主持洒扫,但就是帮我们开个头,不会让你累着的。”

说白了,就是要她拧了把湿毛巾,擦擦祠堂的鎏金门环,然后推开门,仅此而已。

这点连劳动量都称不上的仪式感,对于蔡瑾梦来说简直不值一提。

在她们渔村,管你在外多风光的小辈,过年前回了村,都得穿上防水围裙先吸尘,再用长长的软管接上水龙头,拿在手里,再来几个人拿稳塑料扫把从上到下从内到外,搓地搓楼梯。

一天忙下来,腰都累成驼背老太。

她蹲在钱家紫檀木供桌前无所事事,看着白叔提着尾活蹦乱跳的鱼过来:“阿梦少奶奶,还得再辛苦一下。”

“是年年有鱼吗,这个我熟!”蔡瑾梦挽起袖子四下找刀,“刮鱼鳞我分分钟搞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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