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笙笙有禧(1 / 2)
闻禧从屋里洗漱好出来,餐桌上有闻芝美准备的豆浆油条和包子。
九点的阳光落在餐桌一角,树上黄鹂鸟叫得可欢。
迷迷瞪瞪吃了两口包子,门铃声适时响起。
开门前,她警惕地从猫眼快速瞥了一眼,瞅见那头熟悉的黄毛,才拧开门把手。
“姐。”,闻子俊咧着嘴傻乐,
“你吃没?”
“吃过了。”
说罢,他下巴惊了下,定睛一看,“姐…你昨晚偷什么了?怎么不把我叫上?”
“……”,闻禧疲劳地半睁眼,还有多余的心思开起玩笑,“偷男人。”
闻子俊顺带关上门,嘴角一撇,“那我宁可相信你偷银行。”
“……”,闻禧斜睨。
“你不知道吧,你满脸都写着,”,他煞有其事道,“‘男人勿近’这四个字。”
还不知死活地,将那头黄毛凑她跟前来。
闻禧嘴角一抽,略微嫌弃地,手动别开他的脸,“你不是男人?”
闻子俊嘿嘿一乐,“我说的是你能偷的那种男人。”
“……”
闻禧刚坐下继续啃着半根油条,门铃声再度响起,“咖啡到了。”
闻子俊侧身开了门,进屋后,咖啡的包装就这么往桌上一放,大喇喇地坐闻禧对面玩起手机,便没了其他的动作。
闻禧在那一瞬间,闪过一个念头。
如果是赵云笙,就不会这样。
他一定会把咖啡拿出来,给她那一杯插上一根吸管,递给她。
然后再把残余的外包装垃圾处理掉。
但这种事,还得靠自觉,也不能都按赵云笙那样的标准要求别人。
她收回思绪,自顾自地把自己那一杯拿出来,顺手把另外那杯放他边上。
她也有段时间没喝美式,一口喝下去,脑子似乎也清醒了一些。
杂乱无章的念头,在顷刻间被苦涩狠狠往下压。
人果然是有点自讨“苦”吃的。
只有尝过的苦更苦,才不会把微苦放在心上。
难怪总有人安慰别人是这么式的
??“如果你和我比,你就明白,你所经历的事儿,那都不叫事儿。”
在比惨中比谁更惨,比苦中比哪件事更苦。
如若不是今天有拍摄,闻禧也不大会喝咖啡。
毕竟当时中医就千叮咛万嘱咐,让一定戒掉咖啡。
这一口下去,她反而有些冷静下来,沉默片刻后,抬眼。
声音很轻,“闻子俊。”
瞅见他那头黄毛以及丝毫不舍得放下的手机,闻禧犹豫了会儿,想把话往回咽。
可转念一想,他作为第三人在场,除开他以外,似乎也没别人可问。
“啊?咋了?”
闻禧轻吐一口气,“我那天……说的话很过分吗?”
听到这话,闻子俊抽空抬了下眼,茫然盯她,手上的动作也暂停。
整个人像卡顿的画面,一动不动“卡”了三秒,似是在回想她说的那天指的是哪天,“哪…哪天?”
话落,他似是想到什么,瞳孔放大,“老街你和笙哥吵架那事儿?”
虽然他用词极其不准确,闻禧还是按捺住翻白眼的冲动,闷闷地嗯一声以示肯定。
他没有即刻回答这个问题。
目光却忽地聚焦在闻禧的黑眼圈上,似是联想到什么,惊呼脱口而出,“姐,你是为笙哥的事失眠啊?”
“……”,闻禧盯着他没吭声,像是一种默认。
他眨巴着眼,在被揍的边缘疯狂试探,“良心不安?”
话音一落,小腿传来一阵吃痛,他闷哼道,“我错了,我错了。”
揉揉小腿缓解了下疼痛,他没敢再随口胡扯,话题又回到最初,“二姐,你想听实话还是假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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