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假入洞房,这可入不得(2 / 2)
“我可和你说了好多遍了,你不听,错可都怪你。”余淮水一手抬着挡在身前,事先替自己申诉两句。
“我可真是男的,你要是执意要洞这个房,不定给你留多大的阴影。”
余淮水看他没有打断自己,开始苦口婆心地规劝。
“等会儿……”
臧六江总算是倒腾过来这口气儿,摸着自己肋骨条子就地坐下了,仰头看着床上的余淮水。
“真是男的?”
余淮水竖起三根指头:“千真万确!”
臧六江眉头皱成了川字,盯得余淮水背后发毛,余淮水干笑了两声,有些尴尬地搓搓手:“你……你把我弄回来,就没……掀衣服看看?”
“那哪儿能啊!”
臧六江一瞪眼,拍着大腿:“那不是臭流氓吗!”
多么正派的一个土匪啊。余淮水咂舌感叹。
臧六江这才醒过神儿,摸着自己下巴喃喃着:“乖乖……这可是闹了个大笑话啊。”
他在地上一撑,利索地站起身来,边拍自己衣服上的土边在屋子里转圈:“可下午乡亲们都送了随礼,粮食鸡蛋今晚可都吃了,这也退不回去啊……”
他眼睛落在床角落蹲着的余淮水身上,几大步就到了床边,狠狠在余淮水脑门上来了一巴掌:“你怎么不早说!”
余淮水没有防备,被他打了个趔趄,一屁股坐在被子上,脑门霎时就红了一片。
“土匪堵了山道绑人回来成亲,我还没说什么,你这人还埋怨我没早说,你给我机会了吗?”
余淮水看他能讲道理,口气也凶了些,光天化日朗朗乾坤,自己这个受害者还没提起抗议,加害者反而倒打一耙,简直无法无天,待他某上一官半职肯定要领着官兵把这山给踏平。
的确是这个道理,臧六江有口难言,气的又在原地转了几个圈:“好,行,我说不过你。”
他忽地爬上床,要去掀余淮水的喜裙:“你真是个男的?”
余淮水给他吓了一跳,赶紧伸手去摁自己裙子:“你不是不看吗,看了就是臭流氓!我拿这个骗你干什么!哎你!”
臧六江不依不饶,凭着自己力气大愣是掀开隔着亵裤瞧了一眼乾坤,才泄了气地松手,跌在床脚直搓头:“你怎么不长喉结啊。”
不怪臧六江,他十九年扎堆在土匪窝里的人生,只见过五大三粗喉结滚圆的男人,就连小哑巴脖子上也有个小圆疙瘩。
“我怎么知道,大抵是我爹也不长。”余淮水把裙子捂严实,对着臧六江的后背甩了几个大大的白眼。
“大抵?”臧六江回头看他:“你没爹啊?”
这话听着可真像骂人。余淮水瞅了他一眼,没接茬:“明天我就收拾东西走人,我还急着去找我大哥他们。”
“走?”没想到臧六江听了一下便站起来反对:“你可不许走!”
“为什么?”余淮水满脸的狐疑:“我可不是个大姑娘,拜堂成亲那一套对我没有用!”
“怎么没有用!”臧六江急了,到嘴的媳妇儿变成了男人,现在这男媳妇儿还想飞?
余淮水被他气笑了:“英雄,你不会吧......”
“拜堂第二天媳妇儿就跑了,我丢不起这个人。”臧六江说的理所应当,大丈夫顶天立地能屈能伸,就是不能跑了媳妇儿。
“你知道跑了媳妇儿的那都是些什么人吗?山下的老酒鬼、手脚不干净的混子、擦了粉遮盖疮的麻子,还有之前那个家暴的......”
臧六江横拦竖堵着不许余淮水下床,直接扯着嗓子嚷开了:“跑了新媳妇儿的不能是我臧六江啊!那不成了十里八乡的笑话了!”
余淮水咬了两下后槽牙,一张小白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