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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你们两个要亲嘴吗?(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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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两个是要亲嘴吗?”

臧云扬举着两只手,扭头瞧着这两个挨在一起的大人,脸上写满了“我就知道。”

他在家里可见多了,爹爹娘亲偷着摸着便要亲两口,次次都能被他逮到。

“什么?”余淮水面露疑惑,下意识地抬起头来,便见臧六江挨过来的脑袋,一双眸子被灶火染上了橙黄的暖光,有些执拗地将他囊括在了视线之中。

余淮水只感觉自己手臂上的寒毛都根根竖立起来,两人挨得又极近,用手推开已经来不及了,霍地,余淮水猛然站了起来!

事发突然,臧六江心里一惊根本来不及躲避,余淮水的脑袋便重重地撞在了他面门上,咚的一声,臧六江仰面朝天,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动静挺大,正在屋里偷偷说体己话的齐小元与臧大树听见声音,连忙互相搀扶着出了屋,直奔灶房。

臧云扬反应最快,从门帘底下钻出来,一溜烟就跑开了,边跑他还边嚷嚷:“六叔跟婶婶在里面亲嘴!让我瞧见了!”

齐小元立刻拉住了臧大树,用力拍了两把他的肩膀,两人一个转身,利索地钻回自己的屋里去了。

夫妻新婚甜甜蜜蜜的太正常不过,可不要坏了人家的好事。

差点被余淮水‘甜蜜’出鼻血,臧六江心有余悸地摸着自己的鼻子,再三确认没有破相后连忙高喊冤枉。

“都是云扬那个小子胡说,什么亲嘴亲脸的,我是那乱占便宜的人吗?”

仔细想来的确没少占人家便宜,臧六江自觉理亏,趁余淮水还没回过味来,赶紧推着他出了灶房。

闹闹哄哄地终于上了饭桌,是北方特有的暖炕,炕桌上摆了吃食,桌下摆了几坛子酒水,那是臧大树一早就备下的,两人嚷嚷着要一醉方休,左一杯右一杯地喝了起来,等吃罢了饭,日头向西偏移,臧大树也歪倒在一边儿了。

倒不是臧大树酒量差,实在是臧六江酒量太好,两坛烈酒下肚,臧六江脸不红气不喘,仿佛没喝过一般,臧大树却已经伶仃大醉了。

他粗壮的身子斜靠在齐小元身边不肯起来,两手不停地在她肚皮前比划,虽说已经醉的口齿不清,却还是十分有分寸的保持着距离,偶尔抚摸也是轻柔无比。

他嘀咕着念叨:“怎么还不出来...你把你娘,嗝...弄得吃不下饭了...”

臧六江像个没事人似的盘腿坐在炕沿上,要不是他身边摆着两个脑袋大的酒缸,愣是瞧不出他有喝过酒的样子。

此时他正咔嚓咔嚓地剥着炒过的花生,放在掌心搓去一层干涩的红皮,递给坐在里头的余淮水。

余淮水眼前还有半碗白饭,里头摞着啃了几口的鸡腿,已经是他努力吃过的结果了。瞧了一眼臧六江掌心的花生,余淮水挑了饱满的往嘴里塞了几个。

等余淮水不肯再吃,臧六江一扬手,将掌心里的花生尽数塞进了自己口中,拍了拍衣裳起身去架臧大树起来。

“大哥,我扶你去偏屋里睡会儿,别压着大嫂肚子。”

齐小元只是笑,看着臧大树东倒西歪地被臧六江拖去偏屋,回头看向余淮水。

“六江酒量最好,他们兄弟五个每次拼酒,都是六江喝到最后。”

余淮水也笑,但不知该如何接话,气氛一时陷入了沉默。

齐小元缓慢地拍着肚皮,探究着向余淮水开了口:“你...是个小公子吧?”

齐小元到底是女人家,虽说余淮水乍看起来纤细瘦弱,可仔细相处总与平常女人不同,臧大树粗枝大叶瞧不出来,她却隐隐地察觉出端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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