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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很明显,臧六江是个男人(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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臧远两步上了台阶,抬手邦邦拍了大门,里头应声钻出来个小丫鬟,脸上是庆幸的神色。

“您可回来了,我们主子遣了三拨人出去找,您再不回来...”

小丫鬟刚要唠叨,便瞧见跟在臧远身后的臧六江和余淮水,话头猛地一收,规规矩矩地行了一礼:“见过二位贵客。”

“别那么张扬,我又不是头一次出门。”

臧远一摆手,里头迎出的几个小厮接过大黑,另几人引着臧远一行向院里走去。

围着臧远的下人都是小心谨慎的模样,似乎是怕他磕了碰了,可臧远走的脚下生风,上阶下梯都毫不犹豫,全然没有被影响的模样。

这人可真是神奇。

余淮水往院子里瞧去,不愧是皇亲贵戚买的院子,院里是山石草木松柏梅花一应俱全,院子正中挖了一汪浅池,侧边专打了一口六棱井以供取水,沿墙是高长出墙头的翠竹,积了小雪,翠绿银白的一片煞是好看。

拐过长廊,尽头有个男人立在那儿,光用眼瞧也知道,这人正生着气呢。

“就是他。”臧六江告状似的往余淮水身边一靠,皱眉挤眼,一副不情愿过去的模样。

他高扎的马尾扫过余淮水的耳廓,留下些微微的痒。到底是不过二十的年纪,这股子鲜活劲儿余淮水从未见过,不由得多看两眼。

“才回来?”

那男人面色不善,吃人老虎般紧盯着逐渐走近的臧远,跟在他身后的小厮都战战兢兢,不敢言语。

“别瞪眼。”

臧远一开口就吓了余淮水一跳,从小三纲五常君臣父子的余淮水哪里想过会有人这样和王室说话。

那王爷身着一袭黑紫暗纹的长袍,骨相优越,略微单薄的下颌让人生出一股疏离,再往上看,那左脸竟遮了半块面具,被丝线牵拉过耳后,严丝合缝的贴合在脸上,一瞧便知是专制而成。

他并未披什么厚实的外衣,后头小厮手上倒是捧着件黑色毛氅,应该是没胆量劝这王爷穿上,就这样在长廊上等了许久。

被臧远这样顶撞,那王爷两唇一抿,口气竟软乎下来。

“你什么身子,就这样出去不安全。”

“这不是全须全影的回来了吗?”

臧远混不吝地绕开他往屋里进:“我饿了,吃饭。”

碰了一鼻子灰,王爷的不善的目光落在了尾随其后的臧六江身上,臧六江也不畏惧,两人目光刀光剑影,直到余淮水横插在两人中间才结束。

那王爷哼了一声,抬头仰脸地走了。

“他还真是不喜欢你。”余淮水对着臧六江小声道,后者点头以示赞同。

进了堂屋,正中的圆桌上早就备好了酒宴,相比于臧大树家的家常,臧桓家的豪放,臧远家里这一顿显得格外奢靡。

鸡鸭鱼肉,什锦果蔬,热汤炸物,甚至桌子正中还摆着只皮红油亮的乳猪,饮食讲究可见一斑。

臧远早就大咧咧地坐上主位,对着两人忙招呼道:“快坐下,为了等你们,这烤猪都热了三回了。”

那王爷早就习惯了臧远的逾越,理所当然地搬了凳子坐在臧远身旁,他用饭也要戴着那面具,十分神秘的模样。

余淮水被臧六江拱着坐下,王爷府里的厨子手艺不必多说,桌上菜色精致至此,余淮水也不免多吃些。

可这顿饭还是没吃消停,一切都起因于臧远的那句:“这猪腿有些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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