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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想想傅家!(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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臧远的脸色瞧着的确不好,眼下一圈乌黑,腮边也是一层青青的胡茬,应是没心思处理自己,连衣裳都是几日前见过的那身。

“拜了堂,成了亲,他们便是一家人了。”

臧远那双无光的眸子眯缝着,让人看不出他的情绪。

“淮水自小没了双亲,你们家虽说疼他,视他如己出,可他那性子...应是总与你们有些隔阂的,得到一个家人又乍然失去,他怎么轻易放下。”

傅明无法反驳,余淮水对待他们多是敬重,感激,嘴上也总挂着报恩二字,即便是傅家老小轮番地打磨焐热,他们之间还是会有些小小的疏离,那是一道跨不过去的坎。

“总不能赔上他的命吧。”

傅明烦躁地搓搓脸,心里暗骂自己这个哥哥竟比不上一个土匪:“他连饭都不肯吃,命都要没了更别说疗伤。”

“不会。”

臧远捏着自己指腹,回忆起初见余淮水的那天:“他的命数不会尽于此处的。”

傅明有些摸不着头脑,臧远又开了口:“你回去告诉他,大黑的伤已经医好,要他回乡时带上吧。”

大黑伤的不重,屁股上虽有几道狼留下的口子,可也只是出了些血,没有伤筋动骨,找了马夫来敷了几回草药便结痂了,不出几日便会痊愈。

“什么大黑?”

傅明一头雾水,臧远也懒得与这愣头愣脑的人多说,留下宝环解释与傅明听,转身便回了里屋。

“小四爷这几日心情不好,您多担待。”

宝环替自家主子的无礼找补,傅明也不在意,比起余淮水,臧远这般已经好上太多。

绕路去看了一眼大黑,两人又忧心忡忡地回到院前,打眼一瞧,有个医师正站在余淮水的屋外唉声叹气,见了臧远,连忙迎了过来。

“傅小友,你真得管管。”

那老大夫一张脸满是苦相,他这几日来了几回,次次都被回绝,且态度一次比一次强硬,这次几乎是被余淮水打出来的。

“他那腿真不能再拖,也就是冬日天冷,若是夏日估计早就溃烂了。”

老大夫妙手仁心,见不得病人自暴自弃,即便是被余淮水拒绝多次,仍是日日都来。

“还有那屋里的…那个东西,还是早早处理,否则也是块心病啊。”

傅明歉意地拱手,留宝环和医师在屋外,只身一人小心推开屋门探头进去,余淮水正坐在桌案前,盯着摆在正中的东西发呆。

那颗人头已被重新包了起来,用了厚厚的一层褥子,包的严实,还打了个规整的结,若非知情人是猜不到里头的东西的。

“淮水。”傅明小声喊道,桌边的人木木地挪了一下,回了一声:“嗯。”

“...臧远托我告诉你,大黑的伤已经好了,咱们回家时,可以带上他。”

傅明不敢提治病的事,只得搬出臧远刚刚教过的法子,希望能有奇效。

余淮水又静了下来,那个单薄的背影比傅明记忆中的还要瘦弱,似乎只有几日,他便枯槁了。

就这么默默等了许久,傅明还当这次也得不到回应,暗暗地叹气往外去,才听到一声带着鼻酸哭腔的:“好。”

这是几日里余淮水头一次有了别的反应,傅明连忙应声,这有了反应便是好事,没成想,余淮水竟又开了口:“二哥....把医师叫回来吧,我的腿也该好了。”

傅明心头一跳,生怕他反悔,赶忙招呼候在外头的医师进来,宝环见余淮水转了性,探着头往屋里瞧,脸上许久不散的阴云也跟着散了。

余淮水也许真是想通了,清了创敷了药,还要了粥菜来吃,只是不知为何喝着喝着又哭了起来,喝了小半碗便不动了。

傅明托着那碟子未动的菜和粥出来,瞧了瞧那碗里的东西,心里念叨这八珍香米粥以后是不能再要了,似乎又白白的引得余淮水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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