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装病(1 / 2)
红英院的寝屋早早亮起灯烛,崔秀萱一身白色寝衣,坐在妆镜前。
“夫人平日都爱睡赖觉,今日怎么起得这样早?”秋池迈过门槛,端着洗盥盆走进来。
崔秀萱羞涩道:“好多天没见到侯爷,我想去军营里碰碰运气。”
梳洗打扮完,她侧目看了眼角落里一言不发的易水,移开视线,同秋池道:“今日你同我去吧。”
“这......”秋池控制不住地弯唇,朗声道,“是,奴婢比竭尽所能,替夫人排忧解难。”
易水一动不动地站在角落里,并没有如平时那样争风吃醋,对自己的“失宠”表现得很平静。
崔秀萱眯眸看她一眼,带着秋池出门。
军营离定远侯府比较远,已经有一辆马车停在府邸门口。
二人坐上马车,过了几个钟头,在一处偏僻荒芜之处停下,此处便是玄甲军军营。
比起定远侯府的雕梁画栋,这个军营就显得过分朴素。
场所辽阔而坚实,军旗烈烈,写着忠义二字。墙壁上没有任何装饰,却蕴含着不可撼动的力量,在寒冬中撑起黎民百姓的安危。
依稀听见练兵场里兵器相接的声音,威风凛凛。
秋池扶着崔秀萱下马车,抬眸看一眼,说道:“这地方可真吓人,夫人你小心,注意脚下的碎石。”
崔秀萱倒不意外,军营本就不会设立在繁华之处,而且她幼时训练的场所比这个军营的环境可怕许多。
二人往军营的方向走,士兵镇守在门口,目不斜视,仿佛没看见他们。
崔秀萱上前,问道:“定远侯在此吗?”
士兵立刻用长枪挡住路口,“你是何人,胆敢过问将军的行踪。”
秋池大声道:“大胆,这是定远侯夫人,我看你们是不要脑袋了。”
士兵顿了顿,视线落在崔秀萱的身上,上下扫视,又厉声道:“你说是就是,我凭什么相信你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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