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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第11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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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人同房次数很少很少,一个月可能都没有两次,一般来说只可能出现在不举,或者欲望不佳的情况,可这两人邪火这么旺盛……说明需求很强才对,需求很强却同房很少?

他默默收回手,说道:“嫂子身体也不错,就是要多注意休息。”

陆敏听完翻了个大白眼,“陆骁,你真的不行啊你,就这。”

“要不你来?”

话音落下,徐盈走了进来,看着小辈们围坐一堆,笑着问:“怎么样啊?这脉把的。”

陆骁坐直身体,回答:“哥跟嫂子身体都不错,我觉得怀孕就等待时机吧,时机成熟了就好了!”

说了跟没说一样。

徐盈也没真把陆骁的把脉放在眼里,说道:“那就行,我还怕他们身体不好呢,好了,去喝茶吧。”

徐盈爱喝茶,尤其喜欢西湖龙井,前年投资茶山,弄了茶叶加工厂,现在每年中旬和年底都有上好的龙井送到陆家,这会儿新芽正嫩,泡茶是最香的。

一群小辈们朝着茶室走去,陆祈宁跟梁西月走在最后面,他难得的在家宴上穿着白衬衫、打领带,双手插兜往前走时,气场流淌,说不出的贵气,身侧的女孩裙摆翩然,时不时迎风卷入他的身上,途经一大片荷花池时,陆骁忍不住拍了张照片,照片定格的瞬间,走动带来的模糊感,有了别样的美,他惊叹于两人的颜值,将照片发给了陆祈宁。

陆祈宁看到照片后,只回了一句:[药配好,我等会来喝。]

陆骁:[哥,妥妥的。]

*

小辈们拉着梁西月打牌,陆祈宁则跟其他的弟弟们喝茶聊天。

窗外雨势减小,几个年纪小的小孩已经跑到八角亭里玩了,陆祈宁端起茶杯抿了口茶水,侧目望去,看见梁西月已经输了不少,至少有五局,几个姑娘说好玩钱,金额并不小,按目前的局势来看,梁西月至少得付五千。

她急得有些出汗了,拿牌的手都不稳。

陆敏笑着要给她喂牌,其他几个姐妹也起哄说要是牌太差就重新来过。

梁西月笑着说不用,额头的细汗却越冒越多。

五千。

可能还要更多,跟这些富家千金玩,像把钱扔进无底洞。

她努力维持着表面的和平,还没说话,淡淡的乌木香气闯入鼻尖,下一秒,手中的牌就被陆祈宁接了过去。

“你们欺负她不会玩牌?”

然后冲着梁西月扬扬下巴,“起来。”

梁西月大松一口气,连忙起身让他坐下。

几人见是陆祈宁接牌,脸色大变。

陆敏噘着嘴说:“哥,这不公平,你一来咱们怎么玩啊?”

陆祈宁冷笑,“屁话真多,你们缺那点钱?”

陆祈宁打牌一绝,会算牌、看牌,几个长辈跟他玩都玩不过,幸好他没什么牌瘾,也就过年的时候会玩几局,没输过。

陆敏企图分散他的注意力,不间断的跟他聊天,其他几个姐妹也跟着起哄,不是故意拖时间不打,就是打下去反悔。

陆祈宁看透她们的小把戏,笑而不语。

他一只手拿牌,一只手指了指旁边的烟盒。

这是要梁西月帮他点烟的意思。

看在他帮她赢钱的份上,她没有拒绝,从中抽出一根烟来,弯腰递到他嘴边,然后双手拢起点烟。

陆敏看着这一幕,说道:“哥,你真的没输过吗?一次都没有,不可能吧?”

“谁说没输过,别以讹传讹。”

“输过?输给谁?”

陆祈宁不回答。

梁西月却红了脸。

他输过牌的。

输给她。

其实也不能算是输,是他一直赢,赢得她崩溃大哭后,他就放水输给她。

输的时候还要夸大其词的说一句,梁西月,你牛逼死了,居然赢我。

现在想想。

太浮夸。

一根烟过半,牌局已经走到尾端,从目前的局势来看,陆祈宁必赢,他漫不经心的拿着牌,边抽烟边用手机看公司资料,跟对面几个小姑娘认真的模样形成鲜明对比。

见陆敏迟迟不肯打出手里的牌,他用食指敲了敲桌面,说道:“能不能有点牌品?不是磨蹭就是乱聊天,打不打了,不打就结束。”

“不打了不打了。”陆敏气哄哄地说,“你一来还怎么打嘛,一点游戏体验都没有。”

“还知道没游戏体验。”他笑,“算钱算钱。”

“那嫂子给我们四千。”

陆祈宁咬着烟,“发群里,你们自己抢,抢到多少算多少。”

他往后一靠,在微信红包里输入了四千块,发送出去后,扭头看了一眼天色,雨天天气阴沉,再加上已经三点,整个老宅内部都亮起了灯,他把牌一扔,站起身来说:“我去办点事,你们带你嫂子随便玩玩。”

说完便转身离去。

梁西月不知道他去干嘛,只看见陆骁跟在身后,一会儿两人就没影儿。

阴雨绵绵,正对着的池塘,雨珠溅落在荷花上,发出闷响的坠落声,托着下巴看雨势,看了几分钟便觉得困乏,倚靠着沙发休息,浅睡一会儿,竟梦到了19岁跟陆祈宁在瑞士的场景??他们住在一个很大的庄园里,望不到尽头的雪山草地,庄园的右侧住着一对黑人女佣,名为salah和hassan。

那时候她热衷于写日记,早上八点准时起床,艰难爬上轮椅,推动轮椅到桌前写日记,第一句的开场白永远是:我恨陆祈宁。

写完后,会把日记放在最显眼的地方。

陆祈宁一定会看到,且会看得很认真,日日夜夜、夜夜日日,她倾诉着对他的恨意,对他咬牙切齿的杀意。他习惯性的点上一根烟,咬在嘴里,再慵懒舒适的靠在沙发上,拿着她的日记本,看着她满腹的怨恨和委屈,不咸不淡地说:“今天恨得有点少,明天继续,哦对了,别拿枪指着我,你他妈知道怎么开枪吗?别把自己崩了,老子还要收尸。”

枪也是他给她准备的,175mm女士手枪。

小巧精致,射程远,命中率高,只要一枪,陆祈宁就会死在她手里。

很可惜。

他从来没给她子弹。

梦里,她在二楼的抽屉里找到了仅有的一枚子弹,将子弹装进弹夹后立刻上膛,周围是灰暗的色彩,明明在现实里,她的房间很漂亮,粉色的,连毛毯都是,但在梦里,四周是灰黑的,甚至连天空也是灰黑的,明明挂在墙上的挂钟显示:9:22。

瑞士没有这样诡异的天气,灰黑里带着血红,她握着枪支,单手推动轮椅,在移开房门的瞬间,陆祈宁就站在门外,漆黑幽戾的眼里满是寒意,他往前走一步,压迫感犹如一座大山,压得她喘不过气,握枪的手开始颤抖。

她往后推轮椅。

他就步步紧逼。

且并不着急,而是慢悠悠的,像故意玩弄她似的,走得极慢。

直到退到墙角,无路可退的时候,他才缓缓开口:“这么想杀我?梁西月,来,你来。”

他慢慢弯下腰来,将自己的头抵在了她颤抖的枪口上,“杀我。”

不能杀他。

不能杀他。

这个强烈的意识在她脑海里回荡着,她不能杀他。

可是陆祈宁的手已经握住了她的大拇指,“动手。”

不要。

不要。

她拼命挣扎着,拼命的想要推开他,但他已经握住了她的手,用尽全力的按下了扳机。

嘭。

一声。

大面积喷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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